又有大抱负，而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之人罢了。你何必为了我，这样心……不如……”

七宝慢慢抬看他，目光从他唇边的伤往上，对上他如星般的双眸。

——

就在七宝不知他是何想法的时候，张制锦略微用力，将她的转了过来。

如今后都以平妃娘娘首是瞻，起初还有人因为平妃的而十分看不起她，但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曾经风无两的德妃跟淑妃都相继薨逝，那个人人不看好的药罐却摇一变成了太殿。

虽然小郡主也在边儿上，平妃却极少看上一。

张制锦盯着她的睛：“你要我答应，跟你和离？”

七宝想问他是什么条件，可不知为何竟有些僵。

张制锦：“我只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这个条件，我便答应跟你和离。”

孔吉跟周蘋在平妃中行礼过后，两侧落座。

这日，太妃孔吉带了皇太孙，太良娣周蘋带了小郡主，一块儿给平妃娘娘请安。

不知不觉中，平妃看着周蘋：“听说张侍郎夫人……对了，就是七宝，她最近得了怪病？不知是怎么样？”

平妃笑：“这件事我也知，皇上为此还特意召见了张侍郎呢，不过张侍郎倒也是个聪明绝的人，前脚在楼上嚷嚷说要烧了那幅画，谁知一转，就叫礼的人把画献到，得皇上也不好过分对他认真了。”

此刻那皇太孙便哭叫了起来，平妃忙让乳娘抱到自己跟前儿，满面喜悦，百般疼。

张制锦沉声：“我要你……把你的梦原原本本地都告诉我，一儿也不漏的、从到尾的告诉我，只要你让我明白了，我就可以答应你。”

周蘋见状，便借故先

孔吉皱眉：“张侍郎的行事向来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就是有一件不好。实在是太他家里那个夫人了。”

大家寒暄了半晌，无非是说些皇太孙跟小郡主之事，以及近来京中的奇闻异事。

孔吉吻里带着明显的揶揄：“自然是大有好转，听说张侍郎在樊楼之上公开以来名医石琉现，好给周七宝治病，的满城风雨天皆知的，假如还不曾好转，可怎么说呢？”

当着平妃的面儿，周蘋也不多话，只微微笑了笑。

周蘋笑：“多谢娘娘关怀，托皇上、娘娘的福，七宝的病已经大有好转了。”

中甚至有人暗中传言，说是皇上很快将册封平妃娘娘为皇后。

“不如，”七宝把心一横，“就答应了我们府里吧。反正……这世间之大，更有无数好女，何不是良。”

孔吉的笑有勉。周蘋则温声：“娘娘说的很对。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暗影中，张制锦眸如海，然后他说：“好啊。”

又过了半天才问：“你说。”

七宝尽量斟酌言辞，然而还不等她说完，张制锦搁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不如怎么样？”

张制锦久久不曾言语。

平妃却不以为然：“这世上的人，要真的完到无可挑剔，那就太过可怕了。我倒是觉着张制锦这样刚刚好，人无完人，有儿肋才像是个人。你们说是不是。”

“嗯。”

七宝的心弦在瞬间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