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回家了不来见我们,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成风不愿地放开陶景,跟他挤眉地了个鬼脸,然后起去开门,陶景也爬起来穿衣服,这一晚上注定不能安心睡觉了。
许成风看着陶景,他发现自从怀孕之后,陶景就总是懒洋洋的,而且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像现在绵绵靠在他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看上去就很味可。
文慧对他怒目而视:“你要什么?在电话跟我吵完架,一回来又往他房里钻,你是要气死我?!”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许成风低去吻陶景的唇,他心里兴极了,又不敢表现得太激动,这应该是陶景第一次明确松表达了愿意和他重归于好的意思,虽然是开玩笑的吻,但反而更能说明他的心,毕竟他是一个习惯于把自己包裹起来的人。
陶景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在心底叹息一声,摸了摸许成风的脸:“你喜我柔柔弱弱的样是不是?可等咱们回去了,我不会怀孕,也许永远都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合你心意。”
“怎么了?”陶景见许成风怔怔地看着他,目光中蕴着细微难言的光。
曾经许成风就期盼着陶景少一些锋芒桀骜,像这样对他多一些萌依赖。
看来是许家父母发现许成风回家了,便过来兴师问罪,两位家长的声音此起彼伏:
陶景迷迷糊糊睁开睛,待看清是许成风,自然而然地窝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倦怠地说:“刚你妈在的时候,我已经表演过受尽委屈惊慌失措小媳妇儿了,我哭得痛,她一走,我就持不住睡着了,呵呵,”他自嘲地笑了笑,“要是照书里,其实我应该忐忑不安、彻夜难眠才对……但我实在没力气了……你回来了就好。”
“许成风你回来了是不是?快来!”
两个人正吻得缠绵悱恻,突然传来了拍门声。
温柔地呼唤他,“学长醒醒,你怎么睡着了?一会儿咱们还要表演个受压迫的儿奋起反抗,连夜带着媳妇儿离家走呢……”
“你这样特别好看。”许成风动地说。
“什么样的男人?”许成风毫不躲闪地迎着许渊的目光,他把陶景拉过来,牵着他的手,让他站在自己边,字字清晰地说,“你们觉得我鬼迷心窍也好,觉得我不可理喻也好,反正我是认准了陶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不是他怀孕期间,还是生孩以后
许成风摇了摇:“我已经明白了,你就是你,我喜的是你的全,你什么样我都喜。只是现在你全心依赖我的模样,让我很惊喜,我会记住这一刻。”
门突然打开,拍门越来越用力的文慧差闪来,许成风伸手扶住了她:“大半夜的,你们这是要什么?”
许渊站在文慧后,脸及其阴沉:“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让你去分公司差,你丢工作大半夜跑回来,就为了这个……”他似乎不知该怎么形容陶景,难堪地说,“为了这样一个男人。”
陶景笑了:“你现在这么乖,那等我回去了,也时不时地给你一回乖巧小媳妇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