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陶景叫了许成风一声,朝陶奋那边扬扬巴。
许成风心领神会,不用陶景多说,就走过去拉起陶奋的手:“走,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妈妈一会儿就回家。”
张钰真没想到陶军能这么无耻,被她撞破了丑事,还能倒打一耙,还敢先提离婚,她其实也忍耐了很多年,为了孩为了家为了以后的生活,如今所有积怨一起爆发,她拼命想要挣脱陶景和许成风的桎梏,不顾一切往前挣,尖叫:“陶军!你他妈有种别跑,我死你!!”
咚的一声,雪亮的刀锋剁了门框里,这一把陶军吓得魂飞魄散,一边骂着“疯了疯了”,一边着急往外跑,没想到门有长树枝——正是许成风用来别门的那,陶军一脚踩上树枝,站立不稳,往前扑倒,骨碌碌摔三个台阶,狠狠扑倒在院里。
人群渐渐散去,但屋里的闹并没有结束,张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嚎:“我这是了什么孽啊?!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呜呜呜……陶军就是个挨千刀的王八,还有秀芬那贱人……呜呜呜……”
陶景握住了她的手:“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找到地方给你跟弟弟住的。”
张钰“哇”的一声又哭了来,她就像被人去了脊梁骨,绵绵地往前一扑,倒在了陶景怀里,现在她不信也不行了,男人跑了,只有这个她一直不喜的大儿可以依靠了,张钰语无次呜咽:“离婚
张钰已经没有力气骂陶景没大没小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了,她抬起,神除了痛恨,还有些许茫然:“他把房卖了,我们以后住哪儿啊?”
句:“我早受够你这个疯婆了,泼妇!丧门星!自从跟你结婚,我就没有一天不倒霉,我早就想离婚了!不过了!”
早有邻居听见动静,站在院里院外对着他们指指,有的气有的笑,有的窃窃私语,见陶军慌不择路地跑了,人群中爆发嘲笑声和起哄声。
终于看闹的人都散了,陶奋也走了,张钰的哀嚎咒骂声渐渐小了,变成止不住的泣。
随着一声惨叫,鲜血和半颗牙从他嘴里飞了来,可这时他也顾不了疼了,后的母老虎更加吓人,他踉踉跄跄爬起来,夺门而逃。
“都散了,散了吧……”许成风看不惯这些看闹的闲人,走到院里挥着手,大声,“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收钱了!”
反正把能骂人的词都用上了,陶景站在一旁听着,没着急声劝,了这样的事,总得让她发来,他心不在焉,无意间往院门方向扫了一,看见陶奋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伸着个圆脑袋在门旁张望,但又不敢来。
陶军哪里会乖乖等着让她砍,撂这句话哼了一声,转就要门,张钰见追不着他,气得双目血红,她不顾一切大吼一声,将那把菜刀朝陶军后脑掷了去——
陶景从麻将桌旁边拉了把椅,把张钰扶起来坐,然后他又给自己拉了一把,坐在张钰对面:“之前你说这贱男人要是跟别的女人跑了不要你,你才离婚,现在他确实跟别人跑了,你怎么打算?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