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都坐不住了。”
孟廷辉越听心中越奇,竟不敢信这事会如此凑巧,又问:“尹大人安,又如何能与你堂兄相识为友?”
这却大大乎她的意料。
沈知礼瞥她一,轻笑:“好端端在翰林院待着,能遇什么事儿?最多是遇着个人罢了。”
左秋容只顾低着,抿唇不语。
左秋容细声:“没、没发怔……”说着,又去拿桌上的果盘来与孟廷辉。
但转念一想,左秋容与她当年一样,翰林后便一直跟在方怀边,想来与尹清相识也不为怪。
孟廷辉闻言转眸,飞快地顺着左秋容的目光探过去。
“哦?”孟廷辉脸上的惊讶之并非是装来的,“他安北路,你却在奉清路,朝之前你二人如何能是旧识?”
孟廷辉不依不饶:“我与他算是熟识,你倘是同我说实话,也许我还能帮帮你。”
她意试探,便淡声:“柳州地杰人灵,自古便不少忠良之臣。想先朝三司使郝文穆公,亦于永兴路柳州。郝公品行刚正,当初纵是徐公与他私信窃论今上为政之谬,也不见郝公有何言辞;今上知之,曾与左右言称郝公确是不负文穆一谥。”
章一二一如是旧识(上)
左秋容侧,看见是她,一慌张起来,赶紧注酒:“不知孟大人来这边了,官倒没个礼数。”
她这才注意到那边左秋容竟是怔坐在位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曾注意到她过这边来了。
沈知礼便又:“十七八岁的姑娘心,你我亦有过,且看看她瞅着谁,你便明白了。”
这二人,怎么可能?
孟廷辉却笑起来,着酒盅向前微微一抬,圈杯指动了动,正对那边三馆之案,:“神儿都似要被勾过去了,还说没发怔?”见左秋容霎然脸红,她便放轻了声音,问:“可是尹大人?”
一便见尹清青袍侧影。
左秋容自是听闻过当初孟廷辉参劾徐亭忤上一事,但听她对郝况评价如此之,便没了什么顾忌,当:“郝公生布德执义,自致仕以来在柳州颇有民声,我堂兄亦曾拜于郝公门治学过,只可惜后来屡第不中,空负了郝公培植之心。”
一听永兴路柳州,孟廷辉脸不禁微僵,脑中瞬时回忆起那郝况家中亦是永兴路柳州的,不由得就与尹清联系起来了。
孟廷辉挑眉,不解其意。
左秋容犹豫了半天,才:“我祖上原是永兴路柳州的,除我爹外经商留于奉清之外,其余叔伯仍都在柳州。我十六岁那年清明随爹爹回柳州,在堂兄家里遇上了尹大人的。”
孟廷辉她手腕,在她边坐,状似随意:“一年一度的正旦宴,你不好好享用,倒一人发什么怔?”
座时她便悄声问沈知礼:“那左秋容可是在朝中遇着什么事儿了?”
吃惊已不足以形容她的心。
左秋容一惊慌起来,连忙:“孟大人千万别帮……我、我与他是旧识。”
女官们便笑着散回座上。
左秋容摇
孟廷辉心一动,便拿了酒盅凑过去,轻:“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