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乐，我答应过你母亲要尽可能的帮你。”

“你没听过小鬼难缠吗？”她勾了勾嘴角，“达不成它的心愿，杀了木薇都没有用。婴香已经过了，它已经找到了你。我毁了血佛，只是毁掉了它的栖之所。它不再听木薇的驱使，可它依然会盯着你――”

“血佛是供奉才会用的称呼，照了尘说法，这东西应该叫小鬼玉。”对这些东西，白婉似乎也有着恐惧，她解释着，“婴香是一种，血佛也是一种。不过他们都只是载，并不是真正会害死人的东西。”

这让白婉痛苦。她虽然是因为利益才站在了戚乐的阶队里。但戚乐的母亲对她有恩，她与戚乐共事又这么多年，就是和只同居，这会儿也要有不舍的绪了。更何况戚乐不是猫猫狗狗，她是白婉看着长大的古人之友。白婉是真心实意想要救戚乐，所以当了尘给了她一个她不到的办法后，哪怕面上绷得再好，她心里也克制不住痛苦。

就像戚乐说的，这天底想要她死的人千千万，可想要她活的就那么几个。就这几个里，能说拿自己命换她活的，在白婉的认知里本就不存在。

她慢条斯理：“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想说这东西要害死我了，而你找不到人能对付吗？”

白婉说：“……对，是这个意思。”

“但我要去哪儿给你找这样的人？”

“我记着你的话，所以立刻想办法把东西来请了尘看看。了尘告诉我，这东西是血佛。”

“戚乐，你得买命。”白婉说的讽刺，“你的命盘不好，作孽又多，本来就不是长命之相。不买命先续着，等不到了尘替你驱解毒，你就要先死了。”

白婉：“一开始的确是。”她从包里取了包的严严实实的一块红玉碎片，将那块血玉放在了戚乐面前，“在你离开后不久，她就订购了这个东西，养在她的房间里。看着她的人说这东西一被她磨了形――但她明明没有购任何玉雕的工。”

戚乐心想，白婉大概是认为自己对不

“可在这个时代，谁会心甘愿的把命卖给你？”白婉颇为痛苦，“这东西还不能沾上半‘勉’，‘勉’一你都得到个适得其反的结果。”

戚乐冷声：“砸了血佛，将她彻底看起来不就行了？”

“木薇的恨滋养它，它也恨你。”

“不为别的。”白婉看着戚乐，“木薇当时产，也的确有你的手对吗？”

白婉：“可以对付，但需要时间。了尘同意帮你，但他说你的命盘撑不住了。”

戚乐理了白婉话中的意思：“你是想说，木薇用婴香咒我，引得是小鬼的怨恨来诅咒我。我毁了婴香，只是毁了载，诅咒没有变。她只是稍微换了个承载小鬼的东西，就能接着变本加厉的咒我。”

戚乐：“……恨我的人能填满半个戚氏，不缺这么个东西。”

“――连我自己，我都不愿意。”

为她又搞了东西吗？”

“不行。”白婉绪崩溃了那么一，她很快收拾好，“不行，戚乐。”

白婉面冰冷，她抬看向戚乐，语气冷酷的要命，可从来只有利益得失的里竟然有了难以遮掩的光。她注意到不妥，偏过了脸去，平淡：“戚乐，我不知该怎么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