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呼……”杨柳长舒一气,快步经过那群老光棍的边。“至少人家还有个孩,不像你们,媳妇儿都没有。”说完便快步离去,留一众老光棍呆在原地。
送完饭回家,杨柳抱着孩了起来。
杨柳产的初乳量大质量也好,挤来的泛淡黄,隐隐地闪着油花,直喂的孩撑得不住地打着饱嗝杨柳仍觉自己的发涨,她端大碗,拢住两个一齐往里挤,激的哗哗作响地击打着碗底,不一会便接了满满一碗。
看着碗快接不了杨柳只能作罢,她躺在炕上盖着薄薄的衣服,不一会便睡着了。
悄悄翻墙藏在隔偷窥的刚和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他二人一前一后踩着脚步缩着了屋,看见了躺在炕上的杨柳。
“嫂,嫂!”刚悄声喊着,看杨柳没有反应便放心,他回找着黑,却看见黑早就坐上炕沿,对着桌上的大碗一阵发呆。
“你啥呢?”刚轻轻怼了黑一。
“刚,你说这碗是啥味儿的?”黑悄声问到。
“不知,你尝尝呗。”刚悄声答到。
黑小心翼翼地捧起碗,咕嘟咕嘟地喝了半碗,他抹了抹嘴咂吧咂吧味,转笑着对刚说到:“刚,好喝,甜哩。”
刚接过碗,咕嘟嘟也喝了半碗。
“确实好喝哩。”刚反应过来,黑已经掀起遮在杨柳上的衣服。
“你轻哩。”刚轻声骂到。
衣服掀开,两人直勾勾地盯着前的景象,呆呆地站在原地——杨柳的小西瓜似的鼓鼓的把替换了背心的小褂撑的老,鲜红的随着杨柳呼的起伏不停少少地分着乳汁,打湿了的褂紧紧地罩在乳上,显得白面团似的乳肉几乎一览无遗,小褂罩到,到肚脐又分叉,肚白皙紧致却肉乎乎的,几乌黑的透过腰,调地支,缀得杨柳半的躯愈发香艳。
看了良久刚才回过神来。
“黑,你起没?”刚幽幽地问到。
“起,起了。”
“那你教俺呗。”刚望向黑:“黑,别看了!”
“你把脱了再跟俺说。”黑没好气地说到。
“那你也赶紧脱。”刚扒着黑的就往拽。
“疼哩。”黑的被起了的鸡鸡儿勾住,刚拽了好几次也没拽掉,黑急了,搡开刚的手说到:“俺自己脱。”
“唰啦唰啦……”二人脱了扔在炕上。
“待会你嫂醒了咋办?”“俺们抱起跑呗。”……
刚盯着自己和黑起了的小鸡鸡儿,觉得爹娘给自己和黑起得名实在是贴切。
黑的面和比自己还要白不少,外面看上去一也不黑,可一条鸡鸡儿却黑得跟涂过染料似的黢黑发亮,就连卵也和煤球似的。
而自己的这条鸡鸡儿则翘的老,虽然和黑都是起了的,自己红红的鸡巴儿半边却翘得老,瞅着就要到肚上了。
“你那黑鸡巴没俺的长。”脱掉,刚和黑顺势虚荣地比起了鸡鸡儿
“你鸡巴白,鸡巴杆还没俺呢。”黑没好气的说到。
“俺鸡巴比你大。”刚伸手了把黑的鸡鸡儿:“还没俺。”
两人调笑一阵,炕上的杨柳突然一阵哼哼,二人急忙趴,见杨柳没醒二人才想起来此行是要教刚的。
黑把手握住刚的鸡鸡儿,小手在鸡巴杆上来回地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