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儿探看了看,只写了四句,七爷低声问:“这首是诗经里的可曾读过。”
七爷挑眉笑了:“门框有什么瞧得,来看看我今儿抄的这诗可好?”
陈韶摇摇:“我不去别,你铺里不是缺算账的吗,我去你哪儿当账房先生。”
七爷目光闪了闪:“没什么,提起笔就想起来了,我
陶陶嘿嘿一笑:“没,没什么?”遮掩的摸了摸门框:“我才发现这门上雕的是葫芦,雕工真好,细致。”
陈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的扯了个讽刺的笑:“怎么你也觉得我是个麻烦,怕为了收留我而得罪大皇,早这么痛快说不就得了,找什么借啊,既然你怕了,我陈韶也不会为难你,这就走,大不了去怜玉阁。”撂话调转就走。
打的小,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自己先扛不住了:“好,好,让你还人,买你花了一百两银,刚才给了你十两,一共一百一十两银,你去找地儿挣银去吧,等挣够了还给我就当你还了人了,怎么还不走?难我说的还不够明白?”
青青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说完疑惑的瞧了他一:“今儿怎么想起这首了。”
陶陶本来想回晋王府,给这小一折腾,只得拐弯去了趟铺,把陈韶丢给小安,忙着跑了,生怕这小再给自己幺蛾,反正事已至此,大皇哪儿也得罪完了,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不过就是白养活个伙计罢了,只不过这事儿估摸七爷早知了,不知怎么生气呢。
陶陶瞪了她一,心说这丫被男迷昏了,就算这小才八斗,就凭他是陈家的独这一样,就是个大麻烦,陶陶可不傻,今儿早上自己可是把端王得罪了个底儿掉,这事儿还不知怎么平呢,要是再把这小带回去,不是雪上加霜吗。本来自己就是一时不忍可怜这小,加上想还个小人,可没想惹这么大麻烦。
小雀儿忙扯了扯她的袖小声:“姑娘,陈少爷可是有名的才,能到铺里当伙计都屈才了,您不一直跟婢说人才最难找吗,今儿这送到面前儿来一个,姑娘怎么倒往外推了。”
这两句话说的陶陶一阵心酸,开:“既你不觉得委屈,走吧。”
陶陶:“这是诗经。衿里的句,青青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宁不嗣音?后是,
陶陶一愣忙:“谁怕了,我既买你就不怕,倒是给我一个小丫当伙计,不怕丢了你才的名声啊,我是觉得你陈家也是家大业大的,说不准有个远亲什么的能投奔了去,总比当伙计。”
陈韶低声:“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家都没了,哪还有什么亲戚可投奔的。”
回了王府,到书房,站在外间扒着隔断门扇上缠枝葫芦的雕花框往里瞅了瞅,见七爷正在书案前写字,微低着,瞧不清脸上的神如何,正要问跟旁边的小太监扫听,七爷已然抬看了她一:“不来再门外什么?”
“七爷若问陶陶诗词歌赋,可找错了人,陶陶虽认得几个字,对诗词一却一窍不通。”嘴里虽如此说,却迈步走了去。
陶陶给他气乐了:“你倒是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