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看了她一:“一个丫你倒记的清楚,犯了错发落了去。”
你当我真傻不成,有些事儿不用你提醒我也知,我不是萱,萱是没得选所以只能接受,而我有的选,更何况我跟七爷本也没什么系,大不了回庙儿胡同不就好了,再不然搬去海边儿上也成。”
小雀儿心说姑娘说的轻巧,当初为了把姑娘接到王府,七爷费了多少心思,如今好容易安稳了,姑娘若说要搬去,爷能答应才怪了,不定又是一场大闹,可这件事儿真叫人左右为难,姑娘跟七爷虽好,份却摆在那儿呢,绝不可能成为七爷正妃,若是侧妃还可能,可姑娘的怎么可能委屈当侧妃吗,七爷也不会答应,其实以姑娘的份侧妃都不大够的上呢,更何况姑娘年纪到底小些,越想越愁。
陶陶摆摆手:“你放心吃你的席去吧,我今儿得算账,这一晃去两个多月,小安把铺里的账都拿了过来,我得瞧瞧。”
七爷:“上个月的事儿,你正在南边儿呢,那能知?”说着岔开话题:“今儿只怕要晚些回来,你自己在家什么?”
之前是因没底不知什么买卖能赚到钱,手里的本钱也太匮乏,所以东一榔西一棒的没什么,如今不一样了,她既有门路也有本钱,该好好想想把手里的营生归拢归拢,形成系统也方便理,自己得好好计划计划。
七爷:“这屋里亮,就在这屋看吧,别一个劲儿的瞧,累了就歇会儿,去院里转转。”
陶陶见她愁的小脸都皱到了一起,不禁:“你这丫倒是个杞人忧天的,想那么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呗,想想南边那些订单,能赚不少银呢,本来我还愁这年怎么过呢,有了这些银年就好过了。”
陶陶:“护膝,狐狸的,后这两个带里裹的筋儿,套在膝盖上,不妨碍走路,还能保岂不两全其。”
陶陶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
说话儿转就是万寿节,陶陶一早就起来了,坐在炕上一边儿吃心,一边儿看七爷换衣裳,四个小太监围着他一层层的穿,陶陶瞧着足有七八层才穿外正经的袍服,一个小太监跪在地上,整理袍服摆,陶陶看了他一忍不住:“上回那个丫好些日没见着了?”
陶陶:“我也不是小孩,对了,这个套在膝盖上,一会儿到了西苑跪磕也不怕冷了。”说着把手边儿的东西递给他,七爷看了看:“这是什么?”
不说陶陶怎么计划,且说七爷刚到西苑在门瞧见五爷的车,来兄弟俩打招呼:“五哥怎么不去。”
七爷笑了起来:“亏你怎么想来的。”心里虽觉这东旭有些多余,却不想拂逆她的好意,弯腰套在膝盖上。”把帽上:“我走了。”迈脚去了,陶陶趴在窗上看着他的影的消失在院门,方才叫小雀儿把账本都挪这边儿来,再两个月就过年了,得把账目算清楚了,陶陶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买卖的有些杂,明显是穷怕了,什么赚钱的营生都恨不能抓一把,得账面上也乱糟糟的。
魏王看了他一:“我是特意在这儿等你呢,老七你是个明白人,也不用五哥多说,可五哥还是不放心,得嘱咐你一句,想必你心里明白,以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