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只要一暧昧,觉就变了,没有了之前的坦,就如他现在这样揽着自己,先并不觉的什么,可现在却有些不知名的燥,脸有些烧,略挣开他,半边探窗屉去,受那从廊檐雨眉上散落来的雨丝,细细的,凉凉的,很是舒服。
七爷:“不是三哥,我也不会应你跟着去,虽有三哥,也不能时时看顾着你,你自己需仔细些,去玩玩倒无妨,只别闯祸倒给三哥添乱了……”絮絮叨叨嘱咐了好些话,陶陶先还听着,后来实在听不去了,就说饿了,七爷这才停了,吩咐传饭。
一曲毕,陶陶喃喃的:“渔灯暗,客梦回,一声声滴人心碎。孤舟五更家万里,是离人几行泪……”这几句词写得真好。
七爷怕她着凉,把她拉了回去,掏帕给她了脸上的雨:“刚还说自己长大了呢,一转就淘气起来,你这么个叫我如何放心?”
七爷:“三哥倒真把你当成弟一样教了,连这样的话也跟你说,这番心意你要好生领受才是。”
陶陶嘟嘟嘴:“让你说的我成惹祸了,我长大了,不是小孩了,不会像过去那样莽撞闯祸,三爷跟我说遇事三思而行,先我只当是啰嗦,后来几件事儿过来,方知最是有用的,不事多急,也不能躁,略想想,理的法就不一样了,结果也大不相同。”
明儿一早要启程,饭毕醒了会儿,就叫陶陶回去睡了,却又把小雀叫过来嘱咐了些话,让洪承去支了银票过来让小雀带着:“若姑娘瞧上什么新鲜件儿,
陶陶从他手里接了帕过来自己抹了两:“有三爷在呢,你还不放心啊。”
陶陶心知两人的关系有些向着暧昧发展,可她并不想阻止,反而有些期盼……
陶陶摇摇:“我是觉得这几句词甚和此曲,并不是我自己心有所,更何况,我去南边是玩去的,兴还兴不过来呢,哪来的什么离愁别绪。”
陶陶:“这话哪用你嘱咐,难我是那样不知好歹的吗。”
提这个,忙岔开话题:“你瞧这会儿雨的更紧了,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像不像你上回抚的那首曲,叫什么来着,对,潇湘夜雨,不如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七爷想起先的事儿,忍不住笑了一声:“刚见你的时候什么样,你自己莫非忘了不哼,哪儿知好歹了?”
七爷听了却低声:“可我这满心的离愁该如何排遣,你这一去少说也要两个月方能回来,若不是答应过你送你爹娘的灵牌返乡,倒不想你去的,你脱,一去这么些日,到底叫人忧心。”
七爷,叫人焚香挪琴,手指一拨弹奏起来,琴声叮咚,仿佛远行的离人在孤舟中想着家乡的亲人,倍伤。
提起过去的事儿,陶陶有些不自在,当时自己不是想不明白吗,总觉着这人无缘无故对自己好,不定憋着什么坏呢,加上前有个倒霉的陶大妮,晋王府之于自己不亚于龙潭虎,再更何况她从心里对才人这种份抵,她可不想当才,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才知这男人是真对自己好,不一开始是不是对陶大妮的愧疚,总之现在他们相良好。
七爷过来把她揽在怀里:“怎么想起这个了,倒不该弹奏这首曲,勾起了离别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