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妃:“老七是太在乎这丫了,怕这丫受委屈,又怕这丫倔劲儿上来,使闹脾气,所以才不敢轻易开,这就叫关己则乱,老七这么个聪明人,遇上心里真在乎的人,便有些自乱阵脚了,其实,这丫哪是不懂事儿的,你瞧她年纪才多大,的事儿一桩一件的哪样不妥帖,她那个铺,那个烧陶的作坊,能如此红火,哪是一般人能到的,这丫面儿上瞧着大咧,心里什么都明白呢,又极聪明,善于权衡利弊,只要她愿意,嘴甜起来,能把人哄上天,生的又不像她那么薄气,小脸圆乎乎瞧着就是个有福的,娘娘还能难为她不成。”
五王妃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吧,你这小脑袋没不了,走吧,趁着早还凉快儿,一会儿日大了上来就不好了。”
能得去吗?”
五王妃:“萱自小跟着二叔到跑,跑野了,回了京跟那些闺秀自然不来,陶陶这丫跟她的差不多,却极有心路,有这样一个朋友,是萱是运气。”
嬷嬷笑:“可是,这丫那张小嘴是真能说,要不然,咱们府里的二小哪会跟她合伙买卖啊,前两人可是动手打过架的,如今竟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咱们二小跟着二老爷在西北这些年,听过谁的话啊,就是二老爷也没辙,不知怎么就听这丫的,只这丫说的话,二小都能听去,比什么都灵验。”
五王妃笑了一声:“是守卫森严闲杂人等不能靠近,可你又不是闲杂人等怕什么,再说,你跟着我去,难侍卫还盘问你不成,不过,要去里穿你这二可不成,得换衣裳,只怕你又不耐烦了。”
五王妃拉着她打量一遭:“这些日没去倒闷的肉儿白皙了许多,穿上这样老绿的衣裳,也不难看,只是这辫有些短,你这丫也真是,好端端的怎么把自己的发剪了,莫非想当姑不成。”
陶陶拉着自己的辫看了看:“我是没法,那时候在庙儿胡同,饥一顿饱一顿的,发跟草一样,梳都梳不通,只能剪了。”说着低拽了拽衣裳,有些忐忑:“我这样能混过去吧,会不会被侍卫认来把我一刀咔嚓了,到时候我这可的小脑袋就没了。”
门前守卫的禁卫军实在不易,大的天也是全副武装的,儿是个大胡黑脸的汉,见了五王妃先行礼,查验了的腰牌才放行。
正说着陶陶换了衣裳回来了,王府丫的衣裳都是一个式样,颜也是单一的老绿,陶陶穿的是小雀儿的,两人量差不多,穿上倒正好,发梳成一条简单的大辫,这一儿陶陶很喜,她可不耐烦那些老重的钗环。
五爷的园离着西苑并不近,上走了有半个时辰方望见西苑的门,到了门便是五王妃也要来走着去。
后的嬷嬷小声:“还是王妃有法,娘娘早就想见这丫了,只是七爷哪儿左推右推的,娘娘都有些恼了呢,也不知七爷倒是怎么想的,这也不是什么难开的事儿,怎么就推三阻四的不痛快呢。”
跟着来的丫婆本来有八个,大都留在了外
陶陶一听自己能去,哪还怕麻烦,忙:“这有什么麻烦的,不就是换成丫的衣裳吗,不麻烦,我这就去换,等着我啊。”说着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