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开:“保罗,你知为什么你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年,仍是一无所成吗?”
陶陶:“呃,那个,换个角度说,他们这也是别人的表现,你想啊,如果他们不去青楼喝花酒,那些花娘没生意,吃什么喝什么啊,所以也算间接的了别人。”面对保罗这么个不开窍的脑袋瓜,陶陶都快没词儿了,咳嗽了一声:“总之,你想传教发展兄弟妹,得先让兄弟妹吃饱了才行,没有人饿着肚去别人的。”
不到的,但这是一条永远走不通的瞎儿,就算保罗在这儿耗到死,也绝无成功的可能。
保罗:“或许是我还不够努力。”
可陶陶知自己劝他也没用,保罗这种人属于一条跑到黑,撞了南墙都不回的主儿,所以不如趁早说服他儿有意义的事儿。
保罗沉默半晌:“可是那些有钱的人也不听我传教,我还没说呢就把我赶了来,却跑去青楼喝花酒。”
陶陶摇摇:“跟你没关系,我们这里有位圣贤说过,仓廪足而知礼节,衣足而知荣辱,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粮仓充实了,人们才会知礼仪,吃饱喝足了才知在乎荣耀与耻辱,只有知礼节与荣辱之后,才有可能实现你的人如己,如果一个人连肚都填不饱,穿的破衣烂衫,衣不蔽,他自己都有今儿没明儿的,又怎么会去别人,你看你每次开传教会,都没人来吧,衣没着落呢,谁有心思听你传教。”
陶陶不听了,哼了一声:“我倒觉得这城西的坏人最少,反倒是别,瞧着一个个貌岸然的难说就是衣冠禽兽,杀人,
萱虽对银没什么概念,却知如今能这么自在的来玩,就是因为她跟陶陶合伙开的铺成功了,而且,这也是她自打生成的第一件事儿,那种成就让她很是享受,故此,一听说要关门不觉紧张起来,跟着陶陶一块儿劝保罗:“你就回去一趟吗,顺些上回那个香,就是我家里都好些人要买呢,只可惜咱们铺里的都卖完了,不然,又能赚一大笔银呢。”保罗仍是犹豫。
瞥见姚萱在一边儿抿着嘴乐,没好气的:“你还别笑,我说的可是大实话,这次赚的银回不好都得赔去。”
姚萱:“不说前就是嘛,咱们走过去,顺便还能瞧瞧街景儿,我还是一次来城西呢,以前本想来逛逛的,我哥死活不让,说这边儿乱的紧,坏人多。”
陶陶知这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得慢慢来,滴穿石,早晚能说动他,忽听小雀儿跟四儿:“前就是庙儿胡同了。”
陶陶:“合着我上回说的你都忘了啊,不说了吗,有了银才能让更多的人吃饱穿,吃饱了,自然就有力气听你传教去别人。”
保罗:“我不是跟你们合伙开铺了吗。”
保罗:“即便如此,跟买卖有什么系?”
姚萱忙喊:“停车。”
陶陶忍不住翻了白:“拜托,咱们这个铺如今才赚了几个钱,还是把你的存货都倒腾来卖了的结果,一批货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到呢,就算到了也没什么太稀罕的东西,长此去,咱们这铺也只能关门大吉了,还想赚钱呢梦吧,不折了本钱就得念佛了。”
陶陶白了她一:“你着什么急啊,还没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