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司机开着车。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去威尼斯？还是和我们回宁城。”傅延林问。

傅延林勾了勾嘴角，从袋里拿一张纸条，“这是叶然现在的号码。”

“她一直都在。当时你开着车，她坐在后面的租车上追你。叶然目睹了车祸的全过程。”

“我明白。”他能说什么？

傅延北沉默着，半晌艰难地回，“宁城。”回宁城，他想找回那段记忆。

“那些东西在不在了？大哥――”

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有他。谁让他失忆呢。

“你的生日，叶然忘了。你在餐厅等了一夜，第二天，她赶过来。”傅延林深深了一气，“你提了分手。”

傅延林摇摇，“二婶事，我不了手。”他耸耸肩，“我唯一能为你保留的，叶然拍卖的作品在我那儿。”

傅延北脸渐渐白了几分。“后来，我就发生车祸了？”

傅延北十指紧紧地握着，“所以你们就把她的一切从我的生活抹去了，你们也费心了，编了这么久的谎言。”

这次明桦第一次来敦，看着陌生的街景，她的心理一片喟然。“你什么开始筹

傅延林耸耸肩，“明桦，我们去酒店休息吧。”两人奔波了一天，现在一切说开了，后面的事，他也不想了。

“他需要刺激。不然追不回叶然的。”

傅延北接过，看着上面一段陌生的数字。

傅延北的肩瑟缩着，在颤抖。所以她不敢开车。

明桦走到他的声音，手担在他的肩，“没有人希望这样。你住院半年，我们都很担心你。”那时候她正怀着孩，她去医院看过他，没有想到他会把叶然完全忘了。她曾故意提过叶然的名字，而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扯了扯嘴角，“四年前的事就是这样。”还以为叶然回来能激起他的记忆，没想到最后由他来揭过去。

“你车祸期间，她一直都在医院。知你失忆后，她爸妈从青城赶过来把她接走了。”傅延林觉得小姑娘不容易的的，一双大睛空的，整个人都是灰暗没有生气的。

傅延北红着圈，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声音从指间传来，“车祸后，她是不是来看过我？”

傅延北默然，他现在就是去找她，她也不会原谅他的。

歉。”

“是的。你一个人喝了一瓶红酒，喔，红酒从我那偷的。”傅延林抬手了眉心，那件事是傅家人心的痛，“酒后驾车，和对面一场货车相撞，车彻底报废，而你在医院足足昏睡了一个月。醒来后，你把和她的一切都忘了。”

“你嘛还刺激他！”

“延北，二婶也只是关心你。”

“我也是到了敦才知。”说完又加了一句，“时轶发我的。对了，时轶正陪着叶然在威尼斯度假，听说景很。”

谁让他提的分手呢。

许镇说，这是他心理反应。车祸前，他要求分手，估计是狠了心了。

“我是怎么发生车祸的？”傅延北心深明白，他和她之间一定了什么事。

傅延北咬咬牙，“替我谢谢他，但是我不会让他的。”

傅延北鼻音的，“是我妈吧。”能这么彻底地将一切抹去，一丝痕迹都没留，只有他妈能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