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一脸惆怅,“联系不上。”
“你认识?”陆风惊喜。
她扯了一嘴角,“只是撞破了一块,没多大的事。”
傅延北抬手抚了抚额角,“我的况已经好了很多,也许,以后不用再去见他了。”
傅延北默了一,望着她,“韶言,昨晚的事――”
苏韶言脸瞬间一白,“去看看也是好的,就当和朋友聊天。”
“爸,那画能不能送我?”
陆风尴尬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这个助理越来越不好了。他假装看着手机,幸好,这时候手机响起来。“我去接个电话。”
母早上给她打了电话,人却没有来。
傅延北没有说什么,陆风再次走来,“傅总s今晚有约会了,要改约周。”
傅延北拧起了眉,“我知了。”车祸之后,他一直都在看医生。外界一直不知,傅家二少还在看心理医生。
傅延北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不用了,我的那位朋友还不一定要合作的地步。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只是一位朋友喜老先生的画。”傅延北解释。
苏韶言底满是失落,“好,我不送你们了。”
“不――你帮我一个忙,直接送到延北那儿。”
老一派的画家,清孤傲,轻易见不到面不说,更是一画难求。
“那可惜了,何老爷几年前就不画了,现在是一画难求。”她想了想,“延北,我让我爸把家里那幅拿过来。”
许镇穿着白大褂,型,他站在走廊边的窗,似乎在等他。“我知你会来
“,我记得你以前有的。”
傅延北不打算看医生,可不偏不巧,他还是遇见了不许镇。许镇三十多岁,是华东师范大学的心理系博士,国著名的心理咨询师。他一周会来医院坐诊半天,今天是因为听说苏韶言车祸特意过来探望她。
苏父问,“怎么无缘无故问那画?我收起来了。”
苏韶言轻轻叹了一气,看着他,“许医生早上来看过我,他提到了你,你已经一个月没有去见他了。”
“嗯,他刚刚走。”
“是延北,他在找何成言的画。爸,你把那幅画送我好不好?就当是我的嫁妆吧。”
“言言,你得告诉你为什么要那画?”
傅延北一走,她还是给苏父打了电话。“爸,你以前摆在书房的那幅画在家吗?”
苏父轻叹了一气,“言言啊。好――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过去。”
苏韶言开,“你们要联系何成言?山画的那位吗?”
“别说了。”苏韶言打断了他,“我都明白。但是,你不用给我什么反应,我们就像以前一样。”她的脸苍白,任谁这时候都不会回绝她。
苏父愣了一,“好。我明白了。延北来看过你了吗?”
这也是为什么,傅老爷将公司大分都交给了傅延林。
苏父笑笑,“我说呢。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让人去办。”
傅延北抿着唇角,一言不发地坐了一会儿。
苏韶言摇摇,“我听过,我父亲前两年收藏了他那幅,你们也要收藏他的画?”她看向傅延北。
“哪幅?”
傅延北凝思了一,“就这样办吧。你和何成言联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