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一会儿回去。”
叶然的肩慢慢松懈了,她转过,看着窗外,视线一片模糊。
夜幕完全笼罩了整座城市,霓虹灯一盏一盏的亮,让城市瞬间变得五彩斑斓。
里了。”
“喂,妈――”
苏韶言捂着唇角,良好的修养让她无法在这个男人面前哭起来。“那你想过没有?昕姨会同意你和叶小的事吗?”
宁城的方言,和附近其他几个市的吴侬语相比,已经趋向普通话了。外地人几乎都能听懂,何况是在宁城带过的叶然呢。
傅延北沉默了,现在他对叶然确实没有到喜的程度,只是有些好吧。
叶然很喜的一首歌,一度,她的心就如这首歌唱的一般。
傅延北看着窗外,也不说话。车开了一半,傅延北的手机响起来。
车淹没在车中,电台里正放着一首熟悉的老歌,林忆莲的:
叶然轻轻地叹了一气
我会试着放往事它过去有多
沈贺挫败。
“总归要谈恋的。”他回答。
他确实不了解那个女人。
“延北,你和韶言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你父亲为了深海付了多少?你忍心拱手交给别人吗?”傅苏联姻,联手,傅延北才能有十足的把握拿回深海的掌控权。
苏韶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边的,短短的一天,于她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有种时空都变了的沧桑。
他没有承认,如同一把刀直直地扎她的心尖。
叶然立浑绷紧了,如同小学生上课的坐姿,呼的频率都变了。
“什么不合适?还是你有喜的人了?”
“延北,你和叶小……”
傅延北正视着她,“韶言,我和我大哥不一样,我一个死过的人,家族想要加给我的,我不会接受。”
时安柔声回,“我听我哥说,叶然游泳厉害,业余选手里算是尖的。”
也会试着不去想起你如何用将我包围
傅延北紧抿着唇角,面容紧绷,双眸着慑寒的光泽。
可是现在好了,傅延北就坐在她的旁。
……
若是已不可为你明白说吧无所谓
“我知了。”他简单地回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车里的空气闷闷的。
暮降临,大家还在休息。傅延北站在树,心有些烦躁,说不什么,也许是因为叶然瞒着他什么。每个人都有过去,叶然的过去,他有些好奇了,不过以他的自然不会主动去问,也不会去调查。
叶然抱着叶笙,小叶笙文文静静的,也不说话了,任沈贺怎么逗她,她都一脸淡淡的。
“我和她在一起了。”傅延北接着她的话说去。
不必给我安何必怕我伤悲
骄傲的男人在总会自恃聪明。
叶然依稀能听到电话那端傅母的声音,“延北,你和韶言怎么回事?我刚刚和她通话,她绪很不对劲,再问她,她什么都不说了。”
就当我从此收起真谁也不给
“妈,我和她不合适。”
苏韶言要哭了,可她还是忍着。“你怎么能这样?”
她轻轻撇过,看着他的侧脸,浅浅一笑。
“你为了避开我,就随随便便找个挡箭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