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要你的臣服，不是要你，我...我想要你也我，就像我你一样。”

盯着窗外的目光已经有些发酸发涩了，李飞舟用力闭了闭，在一片黑暗里慢慢镇定来后才睁开，颌线条却依然绷得很紧。

他顿了顿，足足过了好几秒，稍微急促的语气才慢了来，低低的说。

“也不至于再让我失望一次。”

但是他不敢和沈甫沟通，或者说不知怎么样才会让他改变主意，而沈甫异于常人的方式也在一步步的离他。

“你难还不明白吗？我在你边只会失去自我，你的占有太，我要很乖很听话才能不惹你生气，可我不想乖也不想听话，我想的事你全都不允许，你什么时候才能尊重我？”

沈甫沉默了良久，然后低低咳嗽了两声，平复来后，轻描淡写的声音里的愫一时难以分辨。

李飞舟沉默的听着，一稠又酸涩的从心里涌了上来，让他的都如同着一把沙说不话来。

想要什么就付什么，他不会允许自己第三次天真了。

亲戚们肯收养他，是因为他还有着祖父留的一笔钱，沈甫肯将他带到边养着，是想把他当成小猫圈养在脚边。

沈甫在听到他的话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他搂得更紧，温和的声音了少见的无措与茫然。

粝的磨得咙生疼，他的结动了动，用力咽去后才咬着牙低声说。

脑还是乱糟糟的，但他迫切的试图说什么来打破凝滞的空气。

最后一句话已经带了一丝起伏的绪，他对沈甫的很复杂，连自己也不知那份深刻的依赖里有没有掺杂濡慕的恋。

在沈甫边待了一段时间后他才意识到沈甫是不正常的，喜怒无常的格和过的占有让少年的他不知所措，窒息般的索取更是让他受惊的只想着要逃离。

夜里，在亲昵的耳畔间低语时有着轻易令人动摇的蛊惑力量。

“我年轻的时候过的很难，什么东西一旦离开我的视线就有可能会被别人抢走。小猫，我不想让别人抢走你，你知吗？”

“沈甫，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交易。你给我一个安稳的生活，然后让我用一辈的臣服和陪伴来交换。如果当初你是这样想的，就该早一告诉我，让我清楚跟着你会付什么代价，也不至于....”

好像再这样安静去的话，他心里就会越来越

这是李飞舟在成年之前被迫学到的社会法则。

这是他们之间难得的缱绻氛围，从前沈甫也会这样温柔，但那时的李飞舟对他只有掺杂着畏惧的服从。

他垂，声音有些无力。

但是还没有完全认清楚，他就已经挥刀斩断了所有。

这直接影响到了他之后的生活，无论是和廖颂、沈淇然，还是和叶望、凌靖，甚至是梁雅，他都把彼此间的关系划分的清清楚楚。

没有人是真心为他好的，他们都是有利可图。

如果当初他们能好好的，心平气和的互相妥协，也许他就不会离开了。

沈甫说他，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低低的怅然话语刚落就化在了空气里，李飞舟浑都僵住了，瞳孔骤缩。

他像个无计可施的孩，笨拙的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