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烟比普通的烟更烈,尼古丁的味逐渐麻痹了所有神经,李飞舟歪着,眸湿,嘴里的烟将床单烧了一个小。
红灯区就在靠岸的地方不远,方便船舰上的人来放松,凌靖边勾着李飞舟的脖走,边叼着烟看路边衣着暴的男男女女,嫌弃。
糙炙的手掌住他的腰,控制着不让他躲开,然后用更加凶狠的力全力冲撞着脆弱的生腔,如同在撬开一座的城门。
李飞舟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上已经被洗过了,但腥膻味还是重的好像染在了骨里。
生腔终于被打开了,硕大的不容置疑的挤了来,将脆弱的地方完全填满。
“哎呀,坏床单可是要赔的。”
李飞舟的里渗了生理泪,都在发麻,不自觉升起了被掌控的恐惧。
床板发了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李飞舟仰躺在旧床单上,扬脖颈着气,一只手无力的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在脑侧,两条环在他的腰侧,发抖的大不断溢噗嗤噗嗤的响声与飞溅的浊白。
凌靖俯盯着他,然后把自己咬着的烟到了他的嘴里。
相看,最后也逐渐接受了他的存在。
房间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净,他们停靠的时间只有几个小时,所以凌靖关上门后就把李飞舟抱了起来,然后急切的去剥他的。
他伸手抹了一把李飞舟脸上的泪,然后在生腔的同时烈的低吻着他,李飞舟的脸上泛起了窒息的红,尖被的发麻,腔里也满是另一个alpha的气息。
凌靖一本正经的把他的
“又去了。”
“好像和上次来也没有什么变化嘛。”
船上的员工房间简洁又窄小,只有床和桌,以及小的洗漱间。
他们走到这一片最净的旅馆要了一间大床房,老板和凌靖早就熟悉了,也知这一年里他过来的时候边都是这个漂亮的年轻人。
凌靖自言自语的把他嘴里的烟夹走,灭在了床的烟灰缸里,然后隔着烟雾低吻住了他的嘴唇,毫不客气的疯狂着每一寸,的阴也凶猛的冲撞碾磨着紧致的深,将闭合的生腔撞的酸不堪。
他急速吞咽着想要求凌靖慢一,但是在频率的侵占本说不来一个字,绷紧的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的被成了一滩,任凭alpha的阴长驱直。
船上的人来来往往,李飞舟总是不愿意和他在船上,以至于凌靖回回都不尽兴,这次到了无人的旅馆房间里总算能好好一顿了。
虽然上没有omega的信息素,不过那又如何呢,漂亮就够了。
船的几个小时被凌靖充分利用了,他知李飞舟脸薄,不想被别人看到他狼狈的样,所以在其他人都不得不上船之前就抱着神志不清的人溜了回去。
李飞舟不由得蜷缩起来,在极致的酸胀中被撞了无意识的泣音,脱力的双也从凌靖的腰上了来,但是立刻就被捞住了。
凌靖了一声哨,得意。
他在漫长的海上染了烟瘾,但是李飞舟不烟,被行来湿的烟嘴后就皱起了眉,但也没空扔掉,只能战栗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