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凌恒看着她,神温柔得几乎能滴来。
周凌恒沉脸,眸中温柔收起,语气冷厉起来,「柳、九、九。」他咬字清楚,拧着眉问:「你就只有一喜朕?」
她几乎没有犹豫,脆脆的声音脱而,「土豆。」
柳九九心虚地不敢看他的睛。其实,她也不知自己到底喜他多少,同他在一起时,就想和他粘在一起;离开他时,又十分想念,这种想念在她心里生,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似的。
蚂蚁是一一的啊,不过究竟有多少只蚂蚁,她也数不清楚。
他了气,将心中愤怒压制去,问她,「在你心中,觉得是土豆重要,还是我重要?」
「就想欺负我?」见她缩着脖有些害怕,他不禁失笑,「那好,朕现在给你个机会可以再好好欺负朕,半辈朕都给你欺负。」
她顿时有了些底气,只是随即又忍不住叹了声气,开始埋怨自己,自己这么没用,怕死又怕疼,除了会菜,什么也不会,诗词歌赋她不成,琴棋书画也不会,就她这样的别说当皇后,当他的妃都不够格。她有几斤几两,她自己明白。
「朕掏心掏肺待你,你对朕却只有一喜?」任周凌恒脸再厚,到底是个男人,他好不容易认真喜上一个女人,为她着想,却换来只有「一」喜,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看她的表,周凌恒猜也猜得来她在想什么。「你怕朕?你怕什么?你跟朕心灵相通,朕哪里敢对你不利?铲铲,你忘记这几日朕替你疼了吗?」他抓住她的手,在自己上了,「你昏迷不醒时,朕这里,里外一起疼;你受苦受疼,没有人比朕更难受。」
「不好吧……」柳九九心虚,小时候不懂事,现在他是皇帝,欺负他又不是不想要脑袋了。她总觉得她如果说「好」,周凌恒会翻脸把她推开,继而让太监把她拖去斩了。这么一想,可怕至极,脑里突然就蹦「伴君如伴虎」这句话。
敢他还不如一个人?!
她吞了唾沫,声音微弱:「我……排骨大哥,我们这是不是就叫缘分?小时候,我记得你不是长这样的啊?」
周凌恒妒火中烧,一掌拍在石桌上,不多久,柳九九便听见石裂的声音,屁的大理石桌面裂开,她整个人差随着裂石一起掉
「朕只记得,被你欺负过。」周凌恒语气认真地。
她扬起脸,郑重其事地望着周凌恒,「排骨大哥。」
「……」这是来兴师问罪?新仇旧恨一起算?「小时候我年幼不懂事,那时候你长得也实在……跟大黑似的,忍不住就想……」
「我……」柳九九顿了一,才鼓足勇气说:「我承认,我有一喜你,但我有自知之明,我无才无德,什么也不会,别说当你的皇后,就是当你的妃、才人,我都觉得不够格。你让我,我依旧是九歌馆的老板娘,你依然是我的排骨大哥,咱们俩还是好朋友,大不了以后你来九歌馆吃饭,我不收你钱,你觉得怎么样?」
经他这么一说,她这才想起,周凌恒能替她受疼这一事。所以,周凌恒碍于这层,也不敢拿她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