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白天夜晚格不一样的邓琰,周凌恒更让人没有安全,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的笑面虎,他能一把死敌人,却非要将敌人得半死不活。
周凌恒嘴角微微一挑,扬起来的弧度给人几分深不可测之,邓琰无奈地将腰牌递给他,看见他底透着的狡诈,冷不防又打了个寒颤。这陛……是又想到了什么歪主意?
邓琰跟着周凌恒从小一起长大,深知他的脾,他仁慈起来,比古往今来任何一个皇帝都要仁慈;一旦残忍,也比任何皇帝都要残忍,但死在他手上的,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就是。
「你夜犯宵禁在先,在将军府外烧纸在后,已犯重罪,还用得着廷尉大人面审判?依丞相吩咐,先严厉惩罚你们这等不知死活的百姓。」狱卒将冷却的烙铁放火炉再次烧红后,朝着柳九九走过去,在她脸上比划:「这张脸倒是好看,来,选个位置。」
狱卒握着铁鞭凌空一,那条铁鞭顿时如毒蛇般堪堪落在柳九九上,得她肩一阵开肉绽,她疼得「哇」一声,扭过看着自己肩膀,「不……不是吧,真啊?」
柳九九主仆三人被抓大牢,照常理,应当先由廷尉审判再判罪,可柳九九到了大牢还没来得及坐在草堆上叹世事无常,便被狱卒拖去,拴野猪似的将她拴在了木桩上。
「不行!」
凌恒摊开手,对邓琰说:「你把腰牌给朕。」
「你在将军府外烧纸,惹了丞相不痛快,我这也是奉命行事,看你是个弱女,我才让你选个位置,否则早在你脸上,还跟你废话什么?」狱卒冷冰冰地。
牢炭炉的火烧得极旺,狱卒一手握着铁鞭,一手拿着几块珞铁,火炉里烧得红彤彤的。柳九九瞧着狱卒从火炉里取烧红的烙铁,心里直打哆嗦,觉得不妙,一双睛瞪得圆,吞了唾沫,「大……大哥,你不会是要严刑供吧?我……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百姓,我虽然刚来京城不久,但最基本的理还是知的,京城大小案件得先由廷尉大人审判,您这擅自用刑……不好吧?」
烙铁靠近柳九九的脸颊,近在咫尺的火红烙铁吓得柳九九牙齿直打颤,她吞了唾沫,缩着脖:「大……大哥,你们服务真贴心啊,还给选位置,我选、我选,您先容我想一想,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陛,您该不会是想亲自去接柳小吧?」邓琰捂着自己的腰牌,不太想给他。
听起来倒是有人,柳九九:「那我能选在墙上吗?」
啊!」她本来还想拖延时间,怎知那狱卒没闲功夫跟她贫嘴,毫不留地握着烙铁「嘶啦」一声就在柳九九大上。
这一疼得柳九九四肢一,差没晕过去,衣服和着肉的焦糊味斥她的鼻腔,大火辣辣地疼,这种疼痛比被灶火还要疼痛十倍,她这辈没受过这种酷刑,忍不住「哇」一声哭来,嚎啕哭声如阵阵雷,倒是将狱卒吓了一。
「选……选位置?大哥,我……我冤枉啊,就就……就算我夜犯宵禁,也犯不着上酷刑吧?」柳九九哆哆嗦嗦地说着,这烙铁要是来,被毁容了可怎么是好?
用完刑,狱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