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还不曾反应,谢彰笑:“这回真亏得葛大人,刑还在束手无策呢,葛大人一手却是将案查得清清楚楚。”
要是以前他可能觉得葛石经是个不错的人,但上回两位大臣竟敢迫杜若,举荐葛石经来监国,他就有些改观了,也许葛石经是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但因为没有证据,他不好说来,这只是一种直觉。
她有些想不明白。
杜若瞧得会儿,思忖片刻,突然问谢彰:“舅父,您觉得葛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娘,微臣已经查到主谋,原来是杨宗毅这小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壮曹家的胆!微臣将将把杨宗毅的一位谋士送去刑了,就是他私底与曹夫人去串通的。”生怕杜若不明白,葛石经说得很详细,“杨宗毅早前便是向微臣诉苦,说杜家看不起杨家,微臣是劝过他的,让他不要枉作小人,杜大人从来不在人前贬低杨家,谁料他就了这等错事!”
晚了一步,他成了父亲的恩人了!
“哪里哪里,也是碰巧,再说,杜老弟遇到这种事,我怎么能冷旁观呢?自然是要尽全力的。”葛石经很是谦逊,“刑也是了不少力,我这是瞎猫逮到死老鼠。”
竟然是那么的平静。
他这样一来,倒是叫杜若有些空落,明明她已经知是杨家了,只要再过几日,元贞就能把杨宗毅抓起来,可现在,反倒是成了葛石经的功劳。
他告退而去,背影从容,不快不慢的消失在殿门。
谢彰手指在袖中摩挲了几,半响:“葛大人只怕是不太好评价的。”
“曹家有次在绸缎庄用得银票,乃大盛的银票,凭曹大人的清贫断不会有如此手笔,恰好微臣认识那掌柜,前不久说了,微臣便上了心,后来一查原来杨家那谋士陆续送过几次,正是在大盛兑换过的。”
葛石经极为识趣的:“微臣不打搅娘娘与谢大人商议朝事了。”
葛石经安抚:“娘娘莫要再担心了,杜老弟应该很快就能得以清洗冤屈。”
杜若盯着他一会儿:“你怎么查来我而今并不惊讶,可葛大人也能查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等到午理完事,谢彰便离开了皇,杜若又见了元贞。
元贞眸光微闪,笑一笑:“微臣不知娘娘的意思。”
若葛石经真那么好,为何贺玄不重用他呢?毕竟像他们杜家,杜云壑,杜凌,贺玄都很是看重的,甚至连章家父几个,都不曾冷落。
像元贞这样的人自然早就知了,他并没有多话,淡淡:“既然葛大人揭发了来,便不用微臣面了,相信很快杨宗毅也会脚。”
杜若这时才谢了几句。
“他又不是你们这种事的!”杜若眉一拧,“虽然父亲早先前也请他查过案,可他不应该比刑还要快呀。”这是要证明他的本事吗?想到那天葛石经差要替代父亲,她奇怪的觉更是烈了,与元
然而葛石经呢,得官一直都是不大不小,若真的十分有能力,凭贺玄这种,他是不会忌惮别人说闲话的,只怕应该要让葛石经尚书或者侍郎,然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