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都恨不得到天上去了,贺玄大笑:“是是,才女,再多看些舆图,回朕的女军师,朕去哪里都带着你。”
也不能说是为他,她只是不想他与旁人商议事的时候,自己一句话都不上,可要细究起来,自然同他不是全无关系。可杜若是不想承认的,抬起颌扬眉:““谁为你?我本来就是那么长,我可是才女,上知天文知地理……”
袁秀初踏门,拿帕着额上的汗,本是要静一静心舒服些,可一瞧见这两哥哥,心里就是有儿火气。
气候仍是炎,多数客人都在凉亭,但袁诏因为是袁秀初的亲哥哥,却是同袁佐一起在书房纳凉,那里正中间摆了一个大冰鼎,放满了冰,一缕缕白气袅袅升上来很快便化作了。
别家要是了这样的俊才,早早都是成家立业,可她两个哥哥,千挑万选,一个都没有成,尤其是袁诏,膝还有女儿急需母亲照顾,他这年纪又往三十去了,竟也跟袁佐一样,丝毫的不想将就。他们生母早逝,父亲是男人不得多少,便是来她面前诉苦,她倒是担起母亲的角了。
,他收敛了刚才的态度,浑便是严肃起来,“要他们派兵,未必一定要让虎岛,黎国小心大,异想天开。”
“大哥,二哥,今日可是有许多的人家来贺寿。”她对着袁诏,“有陈家,刘家,家,朱家,他们家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好。”
不等她说话,他低亲吻起来。
往深里看,他是要牺牲自己的女儿成全大事,真没见过这种父亲,也难怪能有金素月这样的女儿,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她要是一开始就来求自己,或许还会帮她,而今也是晚了。
杜若撇撇嘴儿:“我自然是不想你赞同,这样金素月是一教训都没有受到了,不过我觉得黎皇帝也是可恶的紧,派他女儿前来谈判,其心可诛。”
看来这醋劲儿到现在还没有消,贺玄:“此事我心里有数,你不用心,还有……”他唤元逢,“即可命人送金素月返回黎,此生不得再踏大齐。”
袁佐听得一句就想逃,倒是袁诏很淡定:“妹妹,你才初初嫁郑家,万事等着你学,不要把力花在我上,我一个鳏夫急什么呢?还是多照顾二弟罢。”
居然把火全引到他上,袁佐摸摸鼻:“大哥,要论年纪,怎么还是你紧要些,父亲上回也是说……”
杜若又要捶他,也被他住了手,到最后便是连都不能动了,让他不能得逞的想法彻底落空。
这样的命令传到黎皇帝耳朵里,必是知金素月得罪贺玄了,那么场可想而知,杜若微微拧了拧眉,觉得这金素月既可怜又可恨,一时倒是颇为慨,过得片刻,她:“我今儿看舆图看到虎岛,又翻了,原来岛上土地沃,堪比良田,还盛产草药,难怪……”
“原本黎就是为这些东西。”贺玄她的小鼻,笑,“你突然变得那么长,可是因为我?”
五月二十四日郑老爷六十大寿,宴请八方,袁秀初忙完了手上的事,叫丫环打听到两位哥哥在哪里,便匆匆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