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都搬了凳来，方一勺也想坐，沈勇要拉她自己上，方一勺连耳带腮都红透了，自然是不肯在沈一博前这样放肆的，忙挣脱了，搬凳坐在一旁。

“那他岂不是亏大了？”沈勇问。

“可不是。”沈杰也，“更可惜的是为了几块烂石，死了那么些人。”

“原来如此。”方一勺听命白了，就问，“那，这几块石，可是大富贵啊！”

“我觉得顾青山可能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官府抓了砍，那么多金银财宝也没地方藏，总是会被官府抄走。”沈一博摇了摇，“所以他才想了那么个法将金银换成了石，容易藏埃那个淘货郎君，应该也是看了一些方志上关于顾青山的记载，才会到深山里去找赌石的。”

“赌石？”方一勺和沈勇都有些好奇。

“那多不靠谱啊？”沈勇不禁问，“如果买的都是普通石，那他岂不是要亏本亏死的么？”

“顾青山赌钱、赌赌擂台，连说句话都要跟人打个赌……不过他后来喜上了一样最刺激的。”沈一博，“赌石！”

“这个我也见过，在常年产玉石的地方，众人挖一块大石，就价卖。大家坐地起价，谁的价钱谁就得着，不封。这切开来如果是上乘的玉石，那就发大财了，可如果只是一般的石，那就赔本儿了。”沈一博，“我查看了官府的卷宗，顾青山当年得到了大量的财宝，后来钱财是不翼而飞，据说他都拿去赌石了。”

“原本那淘货郎只是想让官府的人抓了王贵他们揍一顿板，好气，可没想到那洛县的县令，是个包藏祸心的主埃”沈一博叹息，示意沈杰接着说。

沈勇和方一勺都，青山村大多都是泥石丘陵，几乎没有石山，哪儿来的玉石呢？

“啊？”方一勺和沈勇都皱起了眉。

沈勇就拿脚尖儿方一勺的凳，后来闹得方一勺脖都红了，沈一博咳嗽一声狠狠一瞪过去，沈勇方才收敛了，拉凳到方一勺边，挨着她坐，不再闹腾了。

“死人跟玉石有关系么？”沈勇问。

“哎呀，那顾青山的银都被骗走了么？”沈勇连连摇，“可惜呀，枉他当了那么多年好汉，到来白一常”

“真卑鄙呀。”方一勺皱眉。

“这些本不是玉石。”沈一博，“我问了几个工匠，他们说这些只是很不值钱的晶石而已，大多是赌石之人用来欺骗外行的。”

“这并非是玉石。”沈一博颇有些惋惜地说，“如果说顾青山原本的财富是一万两银，那么这些石，可能只值一百两银。”

“这顾青山啊，有个病，好赌！”沈一博，“另外，我看了当地的地方志，青山村一带，是不产玉石的。”

“嗯。”沈一博脸严峻起来，摇了摇，，“那淘货郎，其实当晚就已经发现了那些赌石是不值钱的，没来得及说就被王贵他们打跑了。他怀恨在心，便告到了洛县的知府衙门，他说自己在山上偶然发现了当年顾青山留的珍宝，但是村里人想要独占不肯交给公家，他是逃来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