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月的月钱领了么?”沈勇问小结巴。
案破得痛快,沈一博的确赏了沈勇、沈杰和方一勺,不过,沈勇还被罚跪祠堂半天。
方一勺一愣,抬看沈勇。
这时候,董慕便装作是书生的知己,单独找他要害的老人,请他们喝茶,说是要帮着劝解书生。那些老人们自然是对他激不尽,却不知,他已经趁此时机了毒,再假意送人回家,或成自杀状,或成意外状,害人命。
“我不会跟那些书生似的,所以你记得,以后无论了什么事,你都要信我啊。”沈勇认真。
沈杰拉起被押着的董慕,招呼方一勺和沈勇,“走了!我们回府!”
沈勇一脸无奈地跪在祠堂里的蒲团上,小结巴在一旁问他,“少爷?你破了案,大人嘛还要罚你啊?他是不是嫌风都让你抢光了?”
方一勺拉着沈勇跟上,边,“相公,这次爹爹肯定得兴!”
呢?
“嘿嘿,领了!”小结巴笑呵呵地。
沈勇却没说话,拉着方一勺的手缓缓往回走。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方一勺不无慨地说,“那董慕是钻了角尖了,可是,怎么说呢……相公,你觉不觉得,其实他说的也不错啊。那些窑儿么若是后来跟着书生们过了,一年半载后,说不会更凄苦。毕竟是拿银买来的,还是个卑贱的,书生若是腻了,或者是阻碍着前途了,说不定就和现在一样,想不要就不要了呗。还不如拿着积蓄,去一个远些没人认得自己的地方,到时候自力更生,说不定哪天还能遇到一个有缘人的良人。”
害了如此多的人,虽然董慕本不幸,但杀人毕竟要偿命的,因此沈一博还是判了他死罪。而莫也因为知不报心怀歹意,被施以惩重罚。另外,沈一博还严禁窑馆再找拉客的来招徕生意,一经发现,必然严惩。
回到了府衙,沈一博也被惊动了,一听到案破了,也是有些傻,不过后来一询问,才真相大白。原来一切都是董慕在作怪。他每次都引诱书生们去窑馆,这些书生大多都是些窦初开的傻小,那些窑儿们各个天仙似的不说,还知识趣,书生们很快就迷上了。
当然,这必然闹得满城风雨,书生的家里人都反对。
沈勇白了他一,,“他那是罚我去之前不告诉他一声,不过也是,这次是撞大运了,万一没那么好运,说不定会打草惊蛇放走犯人。”
而董慕又一有机会就从旁怂恿,这些书生们都不是贫苦人家生的,手阔绰,因此就赎了窑儿们来。
……
方一勺看了沈勇良久,伸手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嗯!我记住了。”
“哦……还真有讲究啊。”小结巴嘀咕了一句。
“嗯。”沈勇,看了看一旁兴兴的方一勺,她的手,,“娘,我不会那样的。”
理说有了鸢儿的例,窑们对这些事都是很谨慎的,可架不住莫在一旁撺掇。也难怪,姑娘卖了,还能再找新的,赎的银,有时候一个姑娘一辈都未必能来。而且了,能脱离苦海从了良,毕竟也是好的,因此姑娘们最后都动心了,被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