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依旧无比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能让方默到心动，又不好意思说。

“……”

许熙然咽了唾沫，把视线挪向了方默的外套袋，问：“你真的觉得这些看起来很有意思吗？”

“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喜的游戏人？”方默突然问。

“然后她就跟我分享了那些漫画，”方默说，“我看完觉得还有意思的，她就又跟我分享别的。”

好像应该先问问夏到底为什么会现这种误解，又好像该问问方默怎么就没有跟夏好好解释。

许熙然傻傻地了：“这样啊。”

“那个漫画你后来有看过吗？”

“不奇怪啊，”许熙然立刻说，“有什么奇怪的。谁都会有崇拜的对象，那些……”

“那是一个……男角，”方默说得艰难的，“所以不太好意思说。怕你觉得我奇怪。”

“这只是大众和小众的差别，跟正不正常有什么关系。每个人都会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一也不奇怪。”

许熙然有跟不上他的思路，慢半拍：“她以为我们是一对？”

“啊？”许熙然睁大了睛。

“啊？”许熙然有回不过神，“什么不是女孩？”

方默低着，笑个不停：“你厉害，服了。”

他说完，空气立即陷了沉默。一时间谁也没吭声。

“

方默看向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地说：“嗯。她以为，你是我的……男朋友。”

许熙然耸了耸肩：“真知灼见，肺腑之言。”

但此刻，许熙然却对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那么关心。

方默笑了：“大理。”

“现在奇怪吗？”方默又问，“会不会觉得我不正常？”

他问完，不等方默解答，又立刻反应了过来。他喜的那个角，不是女孩。

“才不是，”许熙然也笑了，“我们社团里有个女孩也小遥叫老婆，但她其实现实中是有男朋友的。只要不伤天害理，不违反法律德，不喜什么都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有成为少数的时刻嘛，本来会喜游戏角的就已经是少数人了，对吧？”

“不一样，”方默摇打断，“我才不崇拜他呢。”

许熙然脑混乱极了，理不清绪，只能循环播放方默刚才最后所说的那句话。

许熙然沉默了片刻，还是摇：“一也不。”

说完后，怕自己的态度显得敷衍，他又绞尽脑汁行注释。

“她……反正，她现在以为我们俩是一对。”方默说得小小声。

“傻啦？”方默抬起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还行吧，”方默说，“打发一时间不错啊。”

“不是女孩。”

“记得，”许熙然立刻，“怎么？”

“那也不代表是反常的，”许熙然说，“只能说，你是特别的，是与众不同的。”

方默说。

之后他们一路安静地走到堂，各自打了饭，面对面坐，方默突然又旧事重提。

“那我就是少数中的少数了。”方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