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能不能用手臂挤一？”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许熙然说话时恶狠狠瞪着方才那个胖胖的男人，接着便拉着方默往外走，“都散了吧。”

“不，”邹瞬忍笑忍得面容扭曲，“我觉得像二愣窦初开。”

开始有人对他提奇怪的请求。

“请问，可以让我拍张照吗？”

有个着镜的胖胖男生说着，怕方默不明白，还自己演示了一遍。两条圆的手臂撑在微弯的膝盖上，屁向后撅起来。

附近有几个逛累了正坐在地上休息的人。虽说穿了运动，可被人一抬就看到裙底终归有几分尴尬。方默赶紧伸手住了自己的裙边。许熙然也不知是存心还是巧合，站在了方默和他们之间，完阻隔了那些人探究的视线。

还没等方默好好反刍一，突然有一个举着相机的男生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是许熙然。方默赶紧回，接着，便被终于挤人群的许熙然一把拉住了手腕。

“……”

方默只觉莫名其妙：“在这里一也不奇怪吧？”

“让一让，请让一让好吗，让我走一。”

他抿着嘴唇不吭声，周围又有不少人开始起哄。

距离演开始还有好几个小时，现在来闲逛应该是不碍事的。

“他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又不好意思直说？”方默问邹瞬。

是那么回事。

接着再次比划。

有羞耻，但确实还有意思。

那之后，方默和邹瞬被困在原地至少二十分钟。

这动作他不久前才刚对着许熙然过。当时存了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故意想要逗他看他慌张。可要在别人面前这么，哪怕并不会走光，方默心里也不怎么乐意。

那人不依不饶，又问：“那能不能把裙提起来一？”

邹瞬比他轻松很多。相比工人男主角，大家对小遥的要更涨一万倍。在发现方默居然是个男生后，人群非但没有散去，反而越围越厚。

方默觉得没意思，想开溜了。他刚沉脸，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围观群众纷纷让行，方默被许熙然一路拖着，走到了场馆的一个角落。

方默有不适。他低看了看自己的假，摇：“不行，会移位的。”

“怎么啦？”他问许熙然。

“都是男生嘛，有什么不好意思，”那人又说，“摆个动作就行了不用真的提起来。”

“你嘛穿成这样到走来走去，”许熙然说话的时候并不看他，“奇不奇怪。”

场馆里打扮成什么

要是许熙然对他提想看，方默倒是乐意装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为他表演一。

方默微微蹙起眉，看向那人略显圆的脸和泛着油光的鼻，开始觉得不。

他在这些日里认真学习过几个小遥的招牌动作，此刻被各式相机手机摄影机围在中间，一一演绎来，收获了无数带着陶醉的赞。

同样是死宅，对比前这些人，许熙然不止长得鹤立鸡群，还充满了清洁。他和面前这些完全不像是一个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