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什么事不开心？”他问，“又是为了邹瞬？”

方默表语气都带着尴尬，说话时并不看他：“邹瞬昨天是不是跟你乱说话了？”

角有泪痣的人都哭，而且落起泪会更撩人。

方默了。

许熙然在当晚对自己说，这肯定跟他与方默接过于频繁也有关。他或许应该试着与他稍微拉开一距离，有利于调整自己的心态。

这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许熙然浑上都不得劲。等吃完了两人收拾好了餐一同往回走，许熙然接了个电话。

“你认不认识材比较挑的，长得可一的女孩？”许熙然在挂了电话后就近问边的方默。

方默还是低着，嘴唇抿着筷尖安静地咀嚼。

说完后，对面没声。

“我发誓我没有，”许熙然抬起手，竖起四手指，“你别听他胡说啊。我的审取向是小遥那样的。”

“唉，”许熙然故意夸张地叹了气，“肯定是因为当初我在他面前和你假装暧昧假装得太像了。”

若是方默知了，还不得被气死啊。

方默看了他一，很快又低去：“有病，关我屁事。”

然而，当第二天方默找他一起吃饭，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方默终于开：“随便你啊。”

“我知啊，”他说，“我当时就跟他说让他别闹了。”

他说完瞄了方默一。

两人面对面坐在堂里，方默明显绪不佳，一直低着，不吭声。

他得打住。

许熙然抱着抱枕，在床上来去。他想，一定是因为这些年来边现过太多对他有企图的同，对他的思维造成了严重污染，才会偶尔现这类奇怪的想法。

许熙然心想，完了，会不会是邹瞬一通胡乱猜测，让方默也开始怀疑了。要是真的被他误会，那可怎么办。他会不会心里反，会不会像自己当初那样觉得遭受背叛？现在要怎么挽救才好？

社团成员传来一个噩耗。看比赛在即，有成员突然了意外，没法上台了。因为所担当的角比较重要在整场表演中戏份较多不可或缺，所以必须赶紧找到一个替补。

“既然知邹瞬喜的另有其人，那就没必要继续误导他了，”许熙然说，“次有机会我再跟他澄清一好了。”

许熙然有慌。方默这个人，不兴起来特别明显。表、语气，一也藏不住。他明显在闹绪了。这话题，能让他不满的可能好像只有一个。

他说完抬起。两人视线还未接，许熙然已经慌忙把低了。

许熙然又继续说：“但你知的嘛，那只是假装一而已。”

许熙然难免担忧。

而他的其余常识告诉他，想看自己的好兄弟掉泪，不怎么正常。

“……他逗你玩儿的，你别当真。”方默又说。

他和方默单独相时，很少会气氛如此僵。

方默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只认识你们社团的。”

许熙然呆住。

两人安静地吃了一会儿，气氛少见的僵。

许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