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还不理你，那可能确实觉不太好，”方默说，“要是答应了……你懂的。”

“他不理你，你就也别去找他，”方默说，“过个把星期，等他差不多状态恢复了，你再联系他，问他……”

方默脑里都快现画面了。他甩了甩，试图立即清除。

他说完放手机，一副松了气的模样：“没事就好。”

“吃吗？”

他说完，意识回过看了一。与许熙然的视线不期而遇。

刘小畅抿着嘴，没吭声。

他思索了一会儿，灵机一动：“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知他昨天到底觉如何。”

“我刚才发消息他也不回。”刘小畅愁眉苦脸。

“你们的时候会因为觉太好就哭吗？”愁苦的刘小畅又毫无预兆问了重磅问题。

刘小畅没吭声。而方默后的床铺上传来了一些响动。

“问了啊，当然问了。可他好像很不愿意和我交。我本来以为是在害羞，”刘小畅说，“毕竟肢沟通的时候他虽然哭得厉害，可是别的地方都还……还诚实的吧。回来以后才觉得不太对劲……有担心他是不是真的不乐意。”

刘小畅伸手接过，叹了气。

方默顿时恨铁不成钢：“你傻啊！他说没事就没事，喜人家就赶紧再关心一啊！”

许熙然正看着他一脸若有所思。

他俩赌气开.房后大战三百回合，杨琳整夜快乐无边。醒来后面对刘小畅志得意满的大不大猛不猛连环追问，一时拉不面，恼羞成怒了。

“……”

“我问他有没有不舒服，”刘小畅说，“他说没事，让我别担心。”

“什么？”

“这哪叫往好的想，”刘小畅皱眉，“这不就是说明他完全看不上我吗？”

两人视线僵持不过两秒，许熙然一把扯过方默的被，把脑袋整个蒙住了。

方默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你就问他，约不约。”

“他回我了欸。”他说。

方默觉得自己可能是在许熙然的耳濡目染被传染了，当一顿推理，得了一个自认十分可信的事件经过。

方默大脑一片混乱，稀里糊涂转回来，发现刘小畅正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躺在方默床上装死了老半天的许熙然突然开：“你喜他啊？”

方默心中忽然有几分动。愿相信是自己技术糟糕，刘小畅对杨琳或许比他想的要更认真。

“往好的想，”方默试图给他一信心，“应该真的是觉太好才哭的。”

“什么？”方默立即伸长脖，“回什么了？”

方默倒一气，接着小心谨慎地摇了摇：“不、不会吧。”

刘小畅迟疑：“怎么关心？说什么？还痛不痛？”

刘小畅立刻问：“什么办法？”

他这模样看起来有招人疼，方默不禁心，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安，纠结片刻后递一片海苔。

“我好痛哦。”他在被里闷闷地说。

刘小畅显然懂了。他的表变得有不自然：“但这样的话，我们的关系岂不是就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