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说，有没有好奇过？两个男生那种事，是不是真的很啊？”

他问方默。

“你说，他们现在到底在什么？”

“也许一

没等他把这行字打完，方默发来了一条新的消息，已经完全切换了话题。

把醉汉安置完毕，他和方默各自回了自己的宿舍。等洗完澡躺在了床上，他才回过神来，自己的外套还在方默上。

太紧穿着实在不舒服，许熙然半路还是勉用单手把外套脱了来。扛着个人走得辛苦，倒也不觉得冷。终于把邹瞬送回寝室时甚至还了汗。

“你不困吗？”

许熙然开始觉得羞耻了。为了掩饰，他清了清嗓，接着别别扭扭地说：“算你有光。”

“你说，他现在正在和你学弟什么呢？”

等他听过三遍以后，有新的语音发了过来。

许熙然回了一串省略号。

“唉，好羡慕哦。他们都有.生活，我却没有。”

自然是在证明自己确确实实是个1了。答案如此显而易见，还特地问，许熙然觉得方默是存心想要跟他聊少儿不宜的。

“怎么我的衣服一到你手里就会事？”许熙然不禁抱怨。

许熙然回复。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方默继续说：“再说了，肌肉太发达也不好看。你这样的叫恰到好，多一份嫌腻少一分不足，完。”

“刘小畅没回寝室。”

作为一个正常青年男，许熙然平日对这类话题自然是兴趣的。可作为一个直男，他又不怎么愿意对男同志之间的少儿不宜过分细思。

无法回应，脸不由得跟着有些烧。

“我赔你一件好不好？我有很多宽松的，你随便挑。”

“我有晕，可能是啤酒的后劲上来了。”

方默又给他发语音。

“你不会羡慕吗？诚实一。”

方默回了他一条语音。

方默再次回复了语音消息，依旧是那副绵绵带着倦意的语调。

许熙然又忍不住听了第二遍。

方默对他的话视若无睹，再次发来的消息依旧自顾自继续方才的话题。

看来是夜深人静，逐渐奔放了。许熙然又回了他六个。

许熙然听完后，鬼神神差又击了第二遍。

许熙然心想，你上次说要买一件新的赔我，到现在都还没影呢。

他好像也已经躺在了床上，说话声音比平时更柔许多，语调拖得很长，带着些许慵懒，有沙沙的。

听完以后，新的文字消息了来。

他给方默发消息，让他记得第二天把衣服还来。片刻后，收到一个噩耗。方默说不小心把他外套的拉链坏了。

许熙然皱着眉，看着手机屏幕，脑乱哄哄的。他意识想了些什么，又觉得不该想，于是赶紧把那些糟糕的东西从脑里赶了去。

方默这次发的是文字。

他喝的不多，一直到刚才为止都没什么觉。可如今躺以后，却隐隐觉得整张床在轻微摇晃，仿佛睡在了小船上。

“睡不着啊，我一喝咖啡就失眠的。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