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尔的动作总是如此温和,殊不知这耽于事的早已习惯了暴,贱的已经无法谅这份温柔,完颜逸的呼逐渐重,他的叫嚣着渴望着抚,花中不断的涌蜜让两人的交合变得一片狼藉。“伊年尔,用力些,”完颜逸腰去迎合对方的动作,那阳一到了更深的地方激起的快让他长舒一气,“孤不是柔弱女。”
若是听了这样的要求还犹豫不决伊年尔会怀疑自己还是否是男人。他揽着完颜逸的膝窝将他的折到,狠狠腰将望整没那柔的甬,而后便开始快速的动起来。“哈……啊……”完颜逸一瞬间抓紧了的床单,快自腹席卷全,他的颤抖着因为久旱逢甘霖般的喜悦,伊年尔的动作大开大合,那肉刃势如破竹般突破了收缩的制造的寥寥阻力长驱直几乎碾过脆弱的,而后全线撤军只剩一个端还在里,如此反复只不过几十便将完颜逸推向了,他意识地拥紧了伊年尔,一双修长有力的缠上了对方瘦的腰肢,一晶莹的蜜汁自里薄而淋在伊年尔的望端,从交合溅来将两人的间得一片狼藉。
伊年尔被完颜逸绞得发麻,他看着自己的兄长,漠海的王,他卧在自己如雪的长发间急促地息着,一双冰蓝的眸中是迷离的彩,前的乳首因为动而立着,纤细的腰肢上是自己掐来的淡红指印,他昂扬的望已然泻过一次,面贪吃的小嘴正着自己的阳着,年轻的将军吞了唾沫,他们是兄弟却又不仅仅是兄弟,即便一切都已成了过去式,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记得对方最狼狈的模样,然后暗暗呢喃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从今以后没有人能主宰他们,主宰漠海。
……
“……王……”伊年尔走那房间的一瞬间便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前的一切,“兄长!”
完颜逸被男人抱在怀里,纵横交错的红绳将他的手脚束缚让他几乎无法动弹,鲜艳的红更衬得他如玉的那般洁白无瑕,男人狰狞的肉刃正鞭笞着他早已不堪的雌,每一次动那的花苞都会止不住地颤抖收缩然后挤一浊白与淫,伊年尔的视线却是死死钉在了他浑圆的孕肚上,那少说也是五个月的肚,一对宛如刚发育的豆蔻少女般的鸽乳立在,似是随时为了哺育新生命而好了准备。那是他们的王,是漠海的王,这群人怎么敢……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伊年尔大将军吗,”那名贵族半晌才将视线从完颜逸的上移开看向怒目圆睁的伊年尔,扬了扬嘴角,“别冲动啊将军,王现在可是金贵的很,得……小心呵护。”男人说着狠狠到了最深,抵着灌满了他的,完颜逸的中溢一声压抑的呻,他冰蓝的眸中几乎已经失了聚焦,却在看到伊年尔的时候恢复了些许的神采:“伊年尔……”完颜逸咬住嘴唇,他不希望伊年尔看到这样的自己,他不想给对方太大的压力和无端的愧疚,更不希望对方落得和自己一样的境地,这样的屈辱由他一人吞即可――但那些贵族显然不想让他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