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母弱兄……”她淡淡说:“这的确是事实,但你这些日你可看来……?”
灵元这才再次向县衙所在的位置而去。
灵元没有再说话,只是摆摆手,这群人便四散而去,很快消失在不同的方向。
陈妈妈摇摇。
顾十八娘说声有劳。
二位妈妈走顾十八娘的屋,沿着路向自己的住而去。
钟夫人笑了笑,面上神却并没有丝毫放松。
“这丫看起来尚算安分……”陈妈妈低声说。
“你是不是又修了?”陈妈妈问:“这可不行!”
压低声问。
“慢着……”陈妈妈忽地说,走上前几步,看着顾十八娘垂在前的手上,中带着发现猎的喜,“顾小,你的指甲怎么可以这么短?”
“她?”陈妈妈微微带着几分不屑,“她有那个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寡母弱兄的,她有什么资格不好相与的……别以为仗着那人的另相待……”说着笑了笑,“我倒希望她仗着那人给咱们些颜瞧瞧……这样的女人,别说皇,就是咱们平阳侯府我见得多了去了……就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
此时顾家院里,看着顾十八娘安和柔顺地完一套行坐请茶的礼节,紧紧盯着她的两位妈妈面有些失望。
她的态度无可挑剔,陈妈妈如同被浇灭了的炮仗有火也炸不起来。
“你难觉得就因为她成了贵人,家族里的事便都要由她主了么?”钟夫人皱眉问。
顾十八娘哦了声,低看了自己的手。
“小记就好。”钟夫人说,一面躬,“婢先退了……”
说着话,视线再次落在顾十八娘的门前,见那两个男人神有些迟疑,其中一个似乎在解释争辩什么,但不多时,就了,看样应该是被里的顾十八娘说服了,然后他站起来,从袖掏一个大大的册,由侍女捧着递了去,人便施礼跟着曹氏告退了。
依照规矩,他们并没有门,而是搁着门帘,先是在侍女的示意行了大礼,然后就在门外说话。
钟夫人摇摇,“不止这个,我从丫嘴里打听到了,这顾家来人除了喜,还询问家族日常事,例如哪个铺用什么人,哪一家分红利多少云云……”
站在一旁看过去,见正院方向由曹氏和侍女相引两个中年男匆匆而来。
“不错……”钟夫人淡淡说。
药师的规矩便是不可留长指甲……
顾十八娘垂应了声是,“我记了。”
“这些日,来来往往拜见的人……”钟夫人说,一面伸手指了指,“喏,又来了……”
因为站得远,听不清说什么,但看二人不时,态度恭敬。
“看什么?”陈妈妈不解地问。
“除非她本来就掌着族中大权……”钟夫人沉声说。
那人,“兄弟放心。”
陈妈妈一怔,“这怎么可能!”
“妈妈辛苦了……”顾十八娘微微谢。
钟夫人面上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是安分,不过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这有什么,是建康顾家的人,知自己家了贵人了,前来讨好也是正常的……”陈妈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