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了在绣衣楼与贾诩在漫漫长夜之中抵死纠缠——好奇怪,明明贾诩恨他要死,却总是推不开他,默许他夜夜留宿,不论是何等,总之二人于这一方榻上,不约而同地发些难以言说而不得言说的、不尽相同的望。
郭嘉不得不承认如今他并不梦中,而是真实现在辟雍学里了前。学舍与他梦里的别无二致,会在这儿见到文和么。郭嘉有些踌躇。
夜半时分的学舍、应当说贾诩住的那间学舍是不应当有声音的,但他分明听见了些异响。
贾诩偷偷抚自个的望,却意外被人撞破了——对比此人是郭嘉而言,被撞破此等秘事显然不值一提。他的脖颈与如玉的面庞立刻红得滴血了,胡乱扯过了被褥,才没叫郭嘉看了个彻底:“你……你是何人!”
郭嘉不合时宜地起了些坏心思,他反手推上了门落闸,走近贾诩,一手摁在了他被的双上:“嗯?文和呀,你不认得我了么?”
他又吻了贾诩一,轻声:“文和,可怜可怜我这个柔弱书生吧。”
他的声音在发抖。
那儿天生就窄小许多,被那细长的东西玩了这么些时候,也没拓宽多少。如今骤然闯一个又又的东西,贾诩痛得掉泪,眶红红的,一边挣扎一边声音嘶哑地叫他去。郭嘉与贾诩厮混的日少说也有几年了,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哪里是最碰不得的,面对生涩的贾诩,更显得游刃有余些。郭嘉一
便了一个月明媚的小院里;前的建筑熟悉又陌生,实在让他有些不敢认了——是梦还是什么呢?他心,应当是梦吧。然而当他再睁开睛,前仍旧是熟悉的辟雍学的学舍。
若换了旁人,是不会认贾诩如此沙哑的声音的,但来人偏偏是郭嘉:他见过太多贾诩在床笫之间的神,有怒容,有不甘,然而更多时,更有些暂借夜沉沦的意思;然而即使如此,他也从来不肯放开声音叫,偶尔被郭嘉撞胞,实在疼了,才肯叫半声来痛,用尖长的指甲给郭嘉的后背添两鲜的血痕。
而如今呢?郭嘉迫切地想看见贾诩了。
“嗯……不……”贾诩想并起,然而被地摁着,甚至更过分地抵住了他间的那杆,摩挲之间在他的女里得更深了,“奉孝……啊……哈、你明明说今夜不回来……”
这个时候的贾诩最是好骗了,被郭嘉稍有异地哄两句,便被骗得找不着北。郭嘉将他的里衣解开了,在被窝里肉贴肉地摸他的女,他也没反抗,只在郭嘉要将那被他亵玩许久的烟杆丢开的时候皱了皱眉,还没等他说话,郭嘉便跪坐在榻上将他也抱了起来,搂着他闯来了。
他的在打颤,双手死死撑着床榻才不至于无力地倒,然而前这个郭嘉更肆无忌惮了些,手指从被面去,从他的小腹摸到他半的,最后摸到了他间那个已经温湿的肉,敲了敲留在外、遍布腻的杆,发了敲击的闷响:“文和,怎么要拿我这死来自寻愉呢。”
呵……文和平日里最是守时了,如今偷偷摸摸的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那床皱巴巴的被褥掉到床去了。
自贾诩死后,他日日夜夜都会在没有文和的榻上惊醒:被褥间是文和的味,然而文和不会再现在他的前了——凉州仍然是风景秀丽的地方,人总是希冀落叶归,贾诩也不会免俗的。他在绣衣楼,或许此生都不会到凉州去一次,拜谒他逝去的故人。
贾诩里的手指被外的浸湿,黏稠的甚至到了他的掌心,贾诩的夹住了他的腕,语气难得有些示弱似的,一张漂亮而遍布的脸皱起来,断断续续而略带绝望地:“你要折辱我、寻个别的法……”
然而他话也还没说完,郭嘉便轻巧地在他唇边吻了一:“文和,你怎的这样想我呀。”
“……嗯……”未尽的呻被咬断,贾诩闭上了,尾难抑地带了些,得厉害,“别咬……别咬了、奉孝……”
郭嘉走近学舍的门,房里隐隐传来了些压抑的声。
“别……”那震动直通向的,激得贾诩的仰起来,凸起的结便更突兀了。郭嘉完全压上了床,用指甲缓缓磋磨那颗充血而稍稍饱胀的珠,另一手抚过了他散乱的鬓发,低咬住了他的咙。
不速之客悄悄推开了学舍的门,房里的人也抬看他,一双暗的红瞳并不看得清,然而隐有光,翻涌成浪。郭嘉已经有很久没见过贾诩了,辟雍时代的贾诩还是鲜的少年,也没经历过壶关之战,中寻不到一丝怨毒,还是那个守正端方的贾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