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半阖着,神有些迷茫。
郭嘉抚他脸边的泪痕,低声:“文和,帮帮我……”
他有些绝望地心想,他这辈都忘不掉郭奉孝长什么样了,即便垂垂迟暮,昏昏老矣。
他的这从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对待,先前被那杆稍有棱角的烟杆不得章法地狠狠奸淫,如今又被郭嘉摁着腰和,矜的蚌肉承受不住,火辣辣地起来,磨蹭得一片酸胀。陌生的快意过多地涌他的脑,叫他多有些手足无措,只好紧紧握住郭嘉的手:“奉孝、奉孝我不要了……”
诩发誓自己当时一定是被妖祟迷昏了,总之他坐在郭嘉脸上的时候,他还是懵懵懂懂的,心里只有一个幼稚的想法。
而贾诩已经闭眸,一睡不起。
但郭嘉似乎完全没有被羞辱到的意思,在他的碰到郭嘉的鼻梁的时候,他甚至能受到郭嘉轻轻笑了一。他险些跪不住,还是郭嘉控住了他的腰,不轻不重地用鼻尖蹭了蹭他那颗明显大了不少的蚌珠。
贾诩的羞涩已经不是无地自容能形容的了,他甚至想一脚把这登徒浪踹床去,然而他立刻便被郭嘉抱在怀里,他靠在郭嘉肩上息的时候,才听见他的呼也很混乱。
而贾诩要跪不住了。
而郭嘉则有些遗憾,贾诩的那只女已经被他得了,大抵是不能再什么了,他只好将贾诩放来,仰着瞧贾诩,把尖伸来给他看:“文和你看,都是你的。”
沉默了半晌,郭嘉垂了,寻着他的唇来接吻。
贾诩被得脑发昏,也,被郭嘉摸索着握住他的胡乱套了两把,哆哆嗦嗦了他一手,温的鲍也在,湿得一塌糊涂。他回过神来便觉实在是无地自容,着两条也想着要逃开,没跑两步就被郭嘉拉扯着脚腕轻轻一扯:“文和,你要去哪里?”
他要好好羞辱郭嘉这个登徒浪。
他的不由自主地坠坐去——即便他的双手已经撑在床上,试图阻碍落的程,然而的肉甚至能磕到郭嘉的牙齿。他用间并不应该属于男的官,力行地摸索着郭嘉的模样。
郭嘉的亲吻很是有攻击,并不像他那副人面的柔弱书生形象。他最后被吻得重新躺倒在床上,郭嘉的东西在他大上磨蹭,硌得他实在不舒服。他无意识地皱眉,半是抱怨的语气:“拿开……”
贾诩只觉着“轰”的一声,全地血都朝着灵台奔涌而去,而所有的官则都集中在了那个和郭嘉肉贴肉的私。郭嘉仍然不急不徐地舐他沾满的地方,勾连着那颗蚌珠,将它在尖挑逗得又再充血大了些,才去作别的地方去。
贾诩又被他行拖着继续,微微仰着息,恍惚觉边湿了。
他又将那只被满了,涸成了乳白斑的手举到半空给贾诩看:“文和,都是你的。”
他的脑一片混沌,已经不能用来思考了,相比之,郭嘉就显得很清醒——他还颇有几分耐心地哄骗贾诩抖着两条饱受折磨而不稳的跪在床,半个挨着墙,方便他从后面诱导辟雍学最纯洁的学生与他云雨。继贾诩间的女又红又后,他的也险些破了,红的肤上挂满了白的。
“文和好狠心,自己完了就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