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怀孕的你,想着回到家看到你和孩。看着柔声说话,微笑看着他的你,他以为回到了当初,当初中时的你。
回忆戛然而止。
但突然发现,你连个吃醋的份都没有。
你笑着合他更加疯狂的,不停地鼓励刺激。
他就能听到你压抑的哭腔,听到你现在断断续续的呻和求饶,听着你喊他的名字。
突然深的肉棒,所带来的巨大刺激把你拉回现实。
你一边放手里的事,一边温柔地安抚着他,许诺着你永远不会对他拉黑。讽刺的是他拉黑你。
你眯着,依稀辨别你被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释然了,失望得放弃了,你不愿再等了,足够了,答应的不离不弃,答应的给他过生日你都遵守了。
回忆与现实,痛苦与,各种觉冲击着你的大脑,你甚至开始耳鸣,逐渐到变得轻飘麻木。
但他却回你,“我最后说一遍不需要礼,还有约定继续。”
他抬,立刻回答着“好”,睛亮晶晶地看着你。
虽然过了几天,又给你放来。就像给你一希望来吊着一气,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迟。
你累了,你觉得够了,你不欠他了。
……
终于,腹的疼痛让你知你成功了。
“送完就走,那个约定作废,无需再给我个答案了,老死不相往来。”你突然看着那句“理想中的伴侣”,一恼怒和醋意涌上心。
你突然笑了,想起以前有次太忙,一天没回他信息,就被连环电话call,听着他哭嚎着质问你是不是屏蔽拉黑了他。
黄酮破裂,极重度贫血,大血死亡。
这就是你自杀的第一步,似乎也是唯一逃离这一切的方法。
“不需要,我再说一遍,不需要!”“抱歉,我现在没法以平常心对待你,我有理想中的伴侣,是自己想象来的,不需要现实中的伴侣。”
你又想哭又想笑,突然双手搂住他的,柔声地引诱,“芩,再用力些好不好嘛,激烈地到我怀孕为止吧?”
后你拉黑我吧,就满足你说的,分手后应该老死不相往来。”
不知不觉,你已经被翻了个面对他。
这样,就能把耳朵贴在你脸边。
由兴奋,变得疼痛再到麻木。
他依然侧着,在你的脖颈上,执着地留一个又一个印记,同时不停撞击着你的。
“算了,不了,拉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