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兖州事了!公孙军师叫我速来找你!”
徐夫人的声音在她的响起,一如往常那样沉稳。如同带着能够抚平人心恐慌的力量。
伯父乔越不但借父亲之名投了刘琰,还害死了毫无防备本要去给父亲贺寿的魏梁,引魏劭怒而兵兖州,沿途无人敢挡其锋芒,荥阳、陈留等地太守纷纷让,大军如过无人之境。
心里激,正要开,忽然钟媪从外匆匆而:“女君,乔公来了。”
魏劭不该在战事结束后,还迟迟不归。
……
徐夫人:“你快去。”
但她无论如何也未能想到,不过短短这么些天的日里,兖州竟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故。
也无颜抬。
她略一顿,“乔公似有急事。”
不好的事。
小乔心一阵狂,脸骤然失尽了血。
乔慈已经接连几个昼夜没有合过了,风尘仆仆,双目通红,神憔悴而焦急。
小乔十分惊讶。
但是这一刻,小乔却无法抬。
小乔摇了摇。
“祖母,魏梁将军遇害了。还是被我乔家所害。
小乔知徐夫人是担心自己在忧虑,怕生了女儿不讨魏劭的喜。譬如朱夫人那样,虽没说什么,但失望之却无法掩盖。
徐夫人舍不得转手怕惊动她,亲自起,抱着她了室,将她放在床上,再为她盖好被。
父亲生死未卜。
和阿弟已经许久没见面了。
静静地睡了过去。
“阿,当日我脱困城后,以为二夫正被联军所困,是以去向大夫求助。不想刘琰早有留手,竟发青州兵去攻灵,大夫被阻,未能及时赶赴兖州。等打退青州兵,我与大夫赶去兖州,才知兖州已彻底落刘琰之手,魏梁将军也遇害。二夫发兵往兖州,他叫人传话,命大夫不许手,否则将视若敌对。大夫暂时驻兵于巨野,我去求见二夫,想向他解释来龙去脉。但并未得见,二夫拒不见我。公孙军师指,叫我速来求阿,想想办法!”
此刻忽然得知他到了渔阳,原本应当惊喜才对。
确实有些反常。
“你那里,最近可有劭儿来的信?”
上次报生产后的那封信去后,便一直没有魏劭的回音。
徐夫人来后,问了声小乔。
黄河之战已告结束,就算魏劭事忙回不来,也不至于连封回信都没有。
“是事了吗?起来慢慢说。”
这两个月里,小乔虽也渐渐到事有些不对劲。
定了定神,安抚了乔慈两句,叫人带他去先稍事休息,自己立刻回往北屋。一去,立刻就跪在了徐夫人的面前,叩,久久不动。
一看到小乔,立刻扑了上来。
但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却咯噔一沉,直觉仿佛了什么事。
小乔急忙回到东屋,看到乔慈,愈发吃惊。
徐夫人沉了片刻,随即微笑:“想必是洛阳那边事忙,劭儿被缠住了,才迟迟未归。你莫多心。我这就去封信问一声。”
她立刻看向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