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本为兖州之主,地位尊崇,这两三年间,谈及兖州,人人却只知东郡郡公乔平之名,主公之名,有何人提及?便是兖州民众,十有七八,凡遇事,必也先想到郡公。主公仁厚,重兄弟义,不在意世俗虚名,我却
“说便是!”
乔平颔首:“正是。”
乔越到一阵心烦意乱。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他一时无所适从。
乔越僵住。
乔越不解:“何人?”
但让他接受这样一个本是自己家的人为女婿,他到无比憋屈。
接乔平府邸,乔越便问:“那位绿眸将军,今日怎未随你一城?此人我先前也有所耳闻,虽以民首而起家,是低微了些,但所谓英雄不问,此番我兖州既得到他的助力,我也当亲自向他言谢。”
当日那个令他每次想起来便恨不得捉住了挫骨扬灰的卑贱,如今竟一飞冲天,摇一变,以兖州恩人的面目,回到了他的面前。
乔平知这消息对他震动不小,也不再迫,告退去了。
“便是比彘。”
乔平请乔越书房,屏退左右,:“我正想与兄长谈此事。实不相瞒,绿眸将军并非外人。兄长也是知他的。”
见乔平似乎还要再劝,他烦恼地摇了摇手:“你想必也乏了,先去好好休息吧。此事容我再考虑一番。”
乔越起先没反应过来,面疑惑:“比彘为何人?”
何况以那如今的实力,确实值得拉拢。
“比彘此刻人就在城门之外。他求见兄长,负荆请罪。”
等乔平一走,乔越立刻唤来张浦,将方才得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皱眉:“你看应当如何?这个比彘,我认还是不认?”
“他曾数次助力兖州?”
“从前薛泰攻兖州,两军列阵于巨野,慈儿阵前遇险之时,便是他及时现,手搭救,慈儿才侥幸躲过了一劫。当时我并不知恩人便是比彘。后来知晓,因不方便言明,未及时禀于兄长。望兄长勿怪。”
“此话怎讲?”
张浦开门观望一番,见无人,将门掩的牢牢了,方返低声:“以我之见,这个比彘,主公万万不可引兖州!”
生逢乱世,助力自然多多益善。
从理智来说,他知乔平说的有理。
张浦也惊讶不已,嗟叹几句后,沉了一番,:“有句话,不知主公容不容我讲?”
见乔越不语,劝:“兄长方才自己也说了,英雄不问。比彘当初是不该私带我侄女离家,二人未经父母许可结为夫妻,于人礼法有所不合。但他与侄女投意合,当时也属无奈之举。何况如今,侄女不但生了儿,替长兄你添一麟孙,他更是今非昔比,拥兵自重,曾数次助力我兖州于危难之中。望长兄摒弃前嫌,接纳于他。如此,则是我乔家之幸,也是兖州之幸!”
了勉意味。
他顿了一,忽然,仿佛想了起来,双目蓦然圆睁,不可置信之:“你是说,当日那个诱走了我女儿的家中比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