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手！还手！还手啊！”

“晚了，晚了。”阿良拍拍他的肩膀。

不吭声，阿良更恨。他冲上去，狠狠抓着他的衣领，“你都了什么？你都了什么！”

没人敢自讨没趣了。对小哥他们偏偏，“没事，你们都去。任何人不许声张。”

“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尝尝失去你最宝贝的人是什么滋味儿。你以为你很聪明？你以为你躲到这儿来我就放了你？你以为你一破绽都没有？这个浪漫地像天堂的地方，的确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哥，你太估你自己，也太低估我了。”

“我在问你话，你他妈哑巴啦？”

不回答，默默地喝酒。

阿良吐掉一血。手握成全，“阿良，你想怎么样？”

一声声质问，伴随着狠厉的拳一砸在他的脸上。

阿良此刻收起拳，神阴冷，“怎么才能让你尝到那个撕心裂肺的滋味儿？我们哥是个冷血动，应该没有肋，没有弱才对。”

“阿良，别我！”

“我无话可说。”

每逢行到这个话题，都无话可说。他越是不说话，阿良就越生气。

你都怎么过？”

阿良绪激动，顺手摔碎了酒瓶。

阿良什么都没有说破，然后想起了陈缘。准确地说，他满脑都是陈缘。

阿良如同疯了似的狂吼。

阿良掏手机，当着的面儿，拨通了一串号码，并且了免提。那串号码，烂熟于心。

他们俩动静太大，引来围观。小哥和笑笑首当其冲，试图上前阻拦，“哥，良哥，有什么话好好说，咱们――”

很快，就吐血来了。

然而两个男

“姓的，我们兄妹，还有我那个爹，我们一家对你怎么样？包老板介绍你过来的时候，我就把你当兄弟，阿菲对你比对我这个哥哥还好。想不到，想不到……她竟然为了你这个冷血动去死！你呢？你都了什么？”

阿良看向他，“你有没有后悔过？如果那天你去见她，她就不会寻短见，如果你哄哄她，哪怕骗骗她，她可能现在还活着。”

“――！”阿良忽然一声怒吼，“都给我！”

很快，陈缘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阿良被揍一拳反而乐了，“对，对！打呀！我倒想看看，你还能对你曾经的兄弟什么毒手？”

面无异，话却说到位了，“阿良。只要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什么都行。”

小哥和笑笑连连，赶忙撵着众人退散。

阿良将拎起来。吐掉一血，果然挥了一拳过来。

“好一个无话可说。呵，无话可说……无话可说……”

晃着酒杯，“不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满意。”

“我你？你把阿菲死了！你怎么没想过不要她？这笔账怎么算？你说怎么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