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实在太久了,经脉都已经堵萎缩,就算有传说中的天才地宝,也不能让车山雪的经脉恢复如初。
好汉不吃前亏,车山雪决定暂时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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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介意你睡不着,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成,”他认真说,“上一次秉烛夜谈好像是我二十三岁生日那天,今天我们再来一次吧,说什么,年纪这么大了,回忆往昔如何?”
“我先看着你睡。”
早在运转过几个周天的息一一贯车山雪,替谌巍打开视野。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谌巍轻唤了车山雪两声,这才小心翼翼地往车山雪那侧移动,轻手轻脚剥开车山雪的中衣,他苍白的。
“……”
车山雪气笑了,“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是吧?”
谌巍在床榻边坐,:“如果睡不着,那说明你有病,更要喊大夫来诊看,好好休息。”
确定了位置,他抬手毫不迟疑,快而准地落,一沾即走。
“你怎么还不走?”
他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谌巍今日为何如此多话。
不等车山雪拒绝,谌巍就滔滔不绝地开讲。
他只能无奈问:“这么多事没,你难认为我现在睡得着?”
他是要诊断车山雪的经脉到底伤到一个什么程度,看能不能寻到续起经脉之法。
林苑的医术哪怕算不上当世第一,也能排前三。连他都这么说,车山雪的经脉是真的没有希望了。但谌巍依然不死心,以他完这些天
难得打赢一次嘴仗的谌巍更无奈,把车山雪的压回枕上。
要是车山雪能再清醒一,绝对能听谌巍已经是没话找话,嘴里说的什么他自己恐怕都不晓得。可惜车山雪不够清醒,让提心吊胆的谌巍勉过关。
他一边随着谌巍的话想起年少时的一些事,一边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倦意不住袭来,这被主人迫许久的躯要求好好的安眠。
车山雪打了个哈欠,真的被谌巍念一睡意了。
雪中的青城山……
他安静来,谌巍自然不会作妖,接来一路两人都没说话,一直回到几日没去过的客房。谌巍去找仆役要,而车山雪解开束发和外袍,细致清洁过后,才上榻。
青城山啊。
“现在去找他安排。”
“青城山昨天雪停了,真是难得的大雪,苏信一个劲的用他那土话说百年一遇,不过我记得很久以前青城山好像也过这么大的雪啊,大概是你上山不久的时候……”
盖好被后他瞥了一谌巍,打破沉默。
不能续。
最终,车山雪闭上,没多久便睡熟了。
“姚天明没安排我的客房。”
谌巍的目光从两殷红上一掠而过,未作停留,扫过一圈,才落在车山雪的数个大上。
当初车山雪尚失忆的时候,林苑就给他全面地望问诊切过一番,现在见到自家掌门来问,林长老立刻给了他的回答。
这次谌巍回青城山,不仅是要理本该在山门闭关的掌门的影却现在各种传言中一事,也是为了车山雪的经脉去找林苑。
打算眯一会儿就继续活的车山雪主意落空了。
车山雪挣扎着和睡斗争时,谌巍嘴里不停,双眯着观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