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没办法继续发动哭嚎攻势,只能拼命眨,挤两泪花,可惜车山雪看不见。
“什么也没想起来,”车山雪,“但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问你们课业完成了没有?”
“您想起了什么吗?”李乐成问。
林苑老早在君堂里等候了,还有之前去搬救兵的闵吉,甚至连李乐成和柔也在。
咚――
君堂的另一边,谌巍冷着脸敲了敲笔,嫌吵。
“师父我是你冰雪聪明的四徒弟啊,以前你明明最我了!”
反倒是车山雪有懵。
车山雪走君堂,就被这一大三小给在了座位上,诊脉的诊脉,端茶的端茶,听训的听训。
柔:“……”
“先等等,”车山雪轻轻拍了拍这两个垂在他前的脑袋,问,“上次我就问过了,你们是谁来着?”
***
表示自己是来听训的李乐成和柔行动自然,但车山雪本不晓得这两个小的了什么,何来训斥?
“小四是听了我的主意,”李乐成其后,“是我没考虑周全,污蔑了师父的清白。”
“我有个问题,”车山雪打断李乐成的讲述,疑惑,“我没有靠谱一的徒弟了吗?”
李乐成:“……”
谌巍没这边五个人,他径直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从书案上拿起之前看了一半的帖,提笔在上面写指示。
诊脉的是面如黑锅的林苑,他诊完就回他药青峰开药方,端茶的是闵吉,告了车山雪一状的他现在安静无比,而听训的,则是李乐成和柔。
车山雪则摸着巴沉思,半晌后对柔:“我想我最的弟一定不是你吧?”
车山雪接过这一摞课业,随意翻动几,放在一边,同时说了让柔更绝望的话。
不要看每张邸报只卖几个铜板,涓涓细汇聚,也能成就汪洋大海。风雨的汪洋大海一分归于风雨的官吏,一分归于大供奉院,剩一分归于地方供奉观,属于地方祝师非常注重的外财。
只是短短相,车山雪也能受到面前两个年轻人上透着一未经大事的不靠谱气息。可是他据说当大国师当了十几年,总不
“师父,”柔低着,呐呐,“今天的邸报,是我吩咐祝师们传去的。”
拥有这般地位的邸报,不要说停了一天没来,就算是晚了几个时辰到,对于祝师们都是大事,自然想向青城山上的大国师请教。
柔被这句话吓得趴在地上,而李乐成从不离的书箱里取了厚厚一叠纸张,上面写满了蝇小字。
李乐成和柔不久前着急山,就是为了邸报。
她嚎完,又去抱车山雪的。
“现在,好好和我讲一讲邸报的事吧。”
车山雪唯一的女徒弟哇的一声就哭来,将泪鼻涕全抹在自家三师兄的袖上,“不是说师父想起了一些事吗?怎么还是不记得我们啊。”
李乐成连忙把四师妹提起来,顺便捂住了她的嘴。
自从大国师和皇帝之间矛盾激化,拨给供奉院的白银越来越少,风雨的收一跃超过了各地供奉观的香火钱,占据了供奉院的大。
而,很快搬来了椅垫。同时燃了君堂中的炉,还替车山雪倒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