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是说……你昨晚喝酒了?”
“是啊,怎么了?”
褚画试图把阻挡在前的警察们推开,结果却发现徒劳无用,那些人仍然桩一般立在原地,如同看待瘟疫般望着自己。
“所以你借醉逞凶,杀了潘彼得对吗?”
“他当然不在家,他去向向笛告了别,就在昨天夜里。”
“昨天夜里?他去见了向笛?”褚画稍一愣神,立即醋意满满地撇起了嘴,“他为什么见他而不见我呢?”
兴冲冲地前往结果却与康泊错而过,他心万分委屈,看谁都觉得对方夹枪带棒不怀善意,于是还击的话也尤其不客气。
反正戕害同类是人类的天,嫉妒的本能让优秀者尤难幸存。
“你昨晚上喝醉了?”小川冷着脸问。
屠宇鸣依然蹙着眉,连同脸上的疤痕一并令人不解地扭曲着,“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警局?”
片散布了全警局,周围人对他的围视与非议常常如同一支支袭来的箭镞。褚画过去就厌烦韩骁的一再遮瞒,索这回就大方承认了自己的取向,反倒教那些早打算落井石的人无所适从。
“你开什么玩笑!”警探先生将一双清澈睛瞪得溜圆,俄而又眯花哨一笑。不知前的危险来自山岳将倾,依然不以为意地拍了拍对方肩膀,“得了,我知那蜘蛛的神经毒素让你最近不太好过,可这并不能成为你发神经的理由。”
事发突然令他措手难及,褚画完全愣了住。直到刚才他都以为这是一个拙劣的玩笑,现在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抬环视周围,他看见韩骁现在拦于前的那些警察之后,面带微笑地步步迈向自己,听见他说,“潘彼得的房东一早报了案,他被人用尖刀死在家中,命案时间正是昨天午夜。”
“你他妈是聋的吗!”用肩膀不客气地向疤脸警探撞去,又咧开一枚甜蜜的笑容,“我昨晚喝醉了,今早上去找了康泊,可他不在家。”
“我喝多了,然后睡过了。”
直到看见屠宇鸣拦在了前,以同样一副忧愁且疑惧的面孔对着自己,嗫嚅许久才问:“你昨晚上没有回家是吗?”
“对啊,”褚画乍然没看对方的古怪,坦然回答,“嘛这么问?”
“你们的意思是怀疑我杀人?”谋杀的指责
“看什么?同恋怎么了?”瞧见一整日只知奉承拍的瘦竹竿一路跟随侧目,褚画忍无可忍地嚷一声,“你爸被他的男朋友榨了力,你妈只能在库里找到了你。”
“我想是因为……你给了他一枪?”
“没错!我得去找向笛问问,康泊去哪里了?”灵一激发,褚画掉就往外跑,前却突然拦了几个人。
所行一路来自旁人的指不少,警探先生也不怎么在意。不但自若地昂首阔步而行,偶尔还以不屑的白掷还其他警员的目光。
“到底怎么了?”他终于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儿,返去以疑惑目光询问起自个儿的前任搭档,谁知却如旱天惊雷般听见了他的话,“潘彼得死了。”
除了史培东、小川,还有凶案组的其他警察。每个人的脸上都闪闪缩缩过一种不信任的神,警局莫名安静来,气氛向着冰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