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停车场。”
“你是说那个惹人厌的摇明星?”褚画撇了撇嘴,对着那个看不见的男人说,“自作多者大概都以为天是因由自己才旋转?我压没想过帮你,揍他是因为他太嚣张,我看他不顺。”
“你到底是谁?”白发老者凝视起对方的睛,灰蓝的眸满怀疑之,“你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文职人员?”
“现在还很好,一会儿就不保证了。”
“你可以不再见我,但总不能不顾你搭档的死活。”
这阵他倒霉透,洛萨达线②的比值趋近于零。但一切阴霾都在此刻烟消云匿,心大好的褚画完全忽视了自己的人,自然也没看见韩骁正低埋颅,重的阴影拂过那张英十足的脸,紧握成拳的两只手上布满可怖的青筋。
男人单方面地中断了联系。
“我猜想你今天会现在这里,所以特来表示谢――为你替我解决了一个麻烦。”
银制手杖放置一边,康泊伸手抚上褚画的脸,指尖轻柔过他柔馨香的肌肤,却忽而被对方极为愤怒地抬手挡了开。
康泊大笑,“我以为对于我今天的慷慨相助,就算你不立刻激涕零地投怀送抱,多少也该有些表示。”
“屠宇鸣在哪里?”褚画的声音显有些着急,问,“他还好吗?”
“他在哪里?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刚才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我叫褚画,就来自和一群娘们朝夕相对的电脑数据组。”一雪前耻之让年轻警探通舒畅,神清气。话音刚落,他就在众目睽睽之摆动起屁,异常风又愉快地迈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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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我这家伙就是这么狼心狗肺!我们虽然有过那么一次肌肤相亲,可我已经决定了不再见你。”离去的步伐刻意放慢,还不住地四张望,似在焦躁寻人,嘴上却仍故作轻松地说,“我知我很迷人,但我劝你最好还是努力把我忘记,振作起来重新生活,可以?”
言及此,年轻警探放教鞭,绽着甜腻腻的梨涡笑了起来,“一个权门的男,一个以残酷手段剥夺他人自我的独裁者,一个必须不遗余力维护正面自我形象的成功者――我想他现在就坐在你们中间。”
“哦,对了,”还未走几步又掉过来,挑着一侧眉注视着罗勒的睛,“你那同一理论的七次论述分别现在书中的第23页章节的第二段和第四段;第86页章节的第三段;第172、173页章节的第三、第七、第九段;第298页章节的倒数第二段。我曾有多对那本书不释手,现在就有多懊丧不已――我居然花那么多时间来那些‘废话’!”
无人的地停车场里,年轻警探顾左看右地来回移转脸庞,还未迈一半深就被人一把拉住手腕――就像那日海洋,他突然浮中紧拥自己在怀,这个男人的现总是教人猝不及防。
安静的场开始沸腾,罗勒蹙着眉不说话,而在座的警界英们则忽左忽右地交接耳,他们当然听懂了这个小警探的潜台词,怀疑之矛已对准了自己!
光会让虹膜括约肌收缩,两者呈现的度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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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麦中传来康泊的笑声,这回褚画是真的走了。而且还不是被撵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