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真的很自由,很mei妙……我从未想过我会这么zuo,妈妈如果知dao一准儿会气得哭泣……”掌心向上地轻轻托举,康泊将女孩的乳房捧在了自己的手中,nie玩了几xia后就huashenxia去,用牙齿咬起她的乳tou,hanrukou中以she2tou轻柔捻动。这个行为激发了她nei在的母xing,女孩低yin着说:“我常想,如果生xia孩zi仅是为了多一只可以驯服的chongwu,那不如就把她扼死在摇篮里……”
大tuinei侧留有小时候着迷于爬树留xia的疤痕,虽浅,但难以为时光磨灭。直到男人的手指hua向她那个隐秘bu位,叶茵才恍然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得太过火了。她不遗余力地叫喊反抗,双手捶打他的xiong膛,张kou咬向他的肩膀。
“不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
女孩仍在抵抗,这个男人是母亲再婚的丈夫,那么无论他多年轻多俊mei,他也是自己的继父。但是对方的手劲很大,一刹变得cu暴又qiang横。双臂被迫伸直举过touding,康泊用一只手就牢牢an住了叶茵的两只手腕,让她呈现chu一个被悬吊捆绑般的姿势,另一只手则将她的一条大tui抬gao收于自己胁xia。
“不可以……这是背叛!是奸污!不可以……”紧闭着yan睛,来回大幅度地摆动tou颅,四肢却早已一动未动任对方摆动。女孩的反应带有明显的表演成分,她希望呈现的效果是自己遭到了年轻继父的侵犯,而非是受不住他的引诱主动投怀送抱。
有些好笑地注视着shenxia女孩的夸张表演,康泊突然开kou说话了――
“已经jin去了。”
叶茵刹那愣了住,这才gan到自己的xiati已为一个rewu贯ru,不留一丝空隙地填了满。
“你……没有失语,你可以说话?!”叶茵愣愣睁大yan睛,低yin着问,“你……什么时候可以说话的?”
“一直。”kou音听上去有dian奇怪,没有抑扬顿挫,没有轻重之分,但微带沙哑的低沉嗓音非常迷人。xingqi直抵深chu1,男人开始chou送,并微笑说,“我不说话是因为我不想,我侵犯你是因为你已渴望多年。”
xingqi的冲撞带给她前所未有的mei妙gan受,这个他人yan中无比优秀的女孩gan到自己苦苦架构的世界一夕间分崩离析。那一瞬间她真正的shen无寸缕,所有灵魂中的阴影都淋漓毕现。
面对一个自她幼年就说一不二的qiang势女人,她曾以树pi摩ca大tui与阴di这样半自nue的方式来满足自我压抑的xing意识,也曾以薄荷shui灌洗□来遏止自己的xing冲动。她确实渴望着。渴望自由,渴望放纵,渴望叛逆母亲的guan束,渴望逃脱“禁yu”的囚笼,渴望褪xia“优秀”的pinang。有时这份渴望甚至带有残忍的杀意,让她jian信日积月累之后,终有bo发一日。
叶茵发现康泊没有褪去shen上的衣wu,他可以对花、对阳光、对大地展lou自己mei丽的luoti,但在面对一个正在和他交huan的女人却吝啬之极。
为那曼妙唇角浮现的微笑久久xi附住了目光,因循对方的节奏而颠簸shenti的女孩倏尔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不说话不是因为他不能,他诱惑自己也不是因为他想。
真相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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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褚画怔怔瞪着yan睛好片刻,才咬了咬牙关,问,“为什么要这么zuo?”
“也许是因为他学得太快太多了,需要一个人来为他献祭。就像一个满腹理论的医生,总得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