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的手气实在太差,不过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衣、罩、裙、衬裙、、丝袜和鞋,足有十次可脱。当我脱到裙的时候,加上我们边的女,已经有三个全的了,只有丹丹那边的还有乳罩和,选了两个女的那个客人的第二个女也开始脱袜了。
我问:“真的就这么严格?不能破例吗?”
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的女孩屁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
这时我们的运气竟奇迹般地来了,华哥一连和了几把,还坐了庄。丹丹边的女就脱光
华哥抱着我说:“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
我颤抖了一,喃喃地说:“那就来吧。”
他们玩的是“狗趴式”,梅跪在地上撅着屁让华哥从后面,还对我说这是华哥最喜的姿势,还让我在后面帮着推华哥的腰。看得来华哥得很狠,梅很痛苦的样,却竭力迎合,的很投。华哥的功夫很厉害,一直了有将近一个小时,而且前后都了。完事后梅净他的鸡巴的时候,他又一次了,梅说让他再,他摇摇,由我交了一番就结束了。
来的小陪的客人显然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却没有人听。
丹丹就问我们是不是都有,要我们都脱了检查,几个男人都说她有些过份,不如接着打去,脱光一个看一个。
跟华哥聊了会儿,给他了,华哥忽然拉起我的吻了我很长时间,然后说:“真想你一回!”
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竟是“检疫合格”!他们像对牲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娘的屁上。
周三去培训,学了规章制度什么的,
华哥抬起看我,很惊诧的样,说:“你和梅很要好吗?”
华哥就对我笑笑说:“那就玩玩吧。”我只好笑着。
几个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颠倒,没心思关心我们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几个女简单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间了,华哥给了陪他和另一个男人的女各人50元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和我同来的那个小陪那男人过夜,我就陪华哥。
丹丹就说:“好了,够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来的女孩却说不行,其实她已经只剩了。几个男的也说不分胜负太扫兴,应该打到桌上只有一个赢家为止。丹丹就说应该再找一个女来,他的男人却说不要再给他丢人了,说要打的也是她,现在动真格的还想退缩,就把丹丹也了筹码。
了,她们真的都有“检疫合格”印章,就像菜市场里挂着的猪肉上盖的一样!
华哥说:“不行的,还有一周你才可以开苞!”
华哥说那是这里女们检合格的标记,她们等女每周都要检查一次,加盖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玩。
结果实在乎意料,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的居然保持到了最后,我也剩了乳罩和三角,而丹丹居然输光了,她脱裙的时候就很委屈,几乎掉了泪,脱来后就抱蹲在沙发上,原来她竟没有穿!我们都看得她即便不是女也是那种“二”,他的男人似乎也觉得她给他丢了面,很生气的样,自顾和他选的那个女聊着,不理她了。剥掉丹丹上仅剩的乳罩后,只剩我们两个女人没光了,除了丹丹,她们确实都盖着“检疫合格”印章,看来是真的把她们当牲对待了。
我,见华哥默许了,就给妈打了电话要梅上来。妈在电话里就怪我多事,不过梅还是很快就来了。
我看边上没人了,就问华哥,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在屁上盖“检疫合格”的印章。华哥说,化妆室里的小是发“检合格”的牌的,只有地室里的女才在屁上盖印章,但是为了给客人查验从而让客人放心玩的目的则是一样的。
这一夜我又和梅聊了许多,她很激我给了她一次和华哥相聚的机会,说华哥对她多么多么好,这么卖力气地跟她。我却觉得华哥并不怎么在乎她,嘴上却没说来。
华哥说我们都算包夜,给了我和梅每人200元小费,让我们自己在房间过夜,他自己走了。
我们又缠绵了一阵,我忽然想起梅,就说:“不如让梅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