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很关心这事，就问：“为什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呢?”

        我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也别难过了，睡吧。”

        中间遇到梅一次，她居然还带着镜，后来才知是客人知这儿有大学生，特意让她带的，说是喜玩知识女。鬼知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

他妹都烦了起来，有的脆躲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我说：“好了，别想了，就当是在伺候你老公吧，不都是为了钱嘛!”

        我说：“五万元很容易的吧，一年就差不多还清了吧?”

        她说：“女的自己在外的花费其实全靠赚的小费，这也是不能拿来赎用的。钟费本来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帐去掉了大，剩不多少。而且我们在俱乐里的消费，包括妈推销的化妆品，避孕药，平时吃饭夜宵什么的，都是记帐的，然后又要在上扣，所以一般小十年也还不上，除非生意特别好。琪倒是因为一开始借得太多，听说是买房什么的，所以就得长了，要是她只借五万，照她现在这么红，恐怕不到两年就可以了。”

        她说：“我哪比得上你们年轻啊，而且我本就不是这个的，想当初，唉……可现在，找我的也都是那些王八，拼命整我作贱我不说，以后老这么去，又不算钟费，到老我也不去呀!”

        我说：“我和她是朋友。”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班的时候，琪领我去了保健室。我见她在窗外把一个小牌递了去，一会儿里面就换一个牌

        她说：“我们怎么会一样呢，我以前是何等风光?你们妈也去我家过钟的，我们几个打麻将，她在旁边就像咱们现在这样光着跪着伺候我的!可现在，我老公的那些朋友同事，一都不念旧，简直是在糟蹋我!”

        她惊异地看了看我，说：“怎么你都知了?听说你是华哥的人?”

        她说：“那还能怎么打算?当时他异想天开，要拿那笔款抵我的卖钱，说赚了钱来赎我，那些老板不同意，我也不。哪那么便宜他拿了钱去玩乐，丢我在这里遭罪?他要是还不钱来，我岂不是一辈没有之日?所以我只自己领了公司规定的最低的五万元，准备以后自己赎。”

        她说：“你想得太天真了，不是这个还法的!要是这样，我明天就把这五万拿回来不就行了?我又不等着用这笔钱。”

        她说：“那她应该和你说清楚的。赎的钱是不可以把卖以外的钱拿来冲帐的，必须要在公司的上结算。就像你，坐台的不算，那是没有钱的，卖钟的钟费分帐以后都记到你的上，最后累计起来，这笔钱才可以用来赎的。就说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红得发紫吧，价也，在这也有三、五年了，可不还是没赎吗?哎，听说她要升领班了，也快要赎了。”

        我说：“只知一，你老公也真是的!”

        我想一想，倒是真的，其实我也面临同样问题的，当初我并没有欠债，可琪她却先让公司“借”给我五万，就问：“那怎么还法呢?”

        我想，我还不是这个的呢!不也了?就劝她想开，既然没别的办法，不如好好，先争取自由要紧。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叹息了一阵，我们都睡了。

        我已经睡过一觉，不是很困，就陪着她坐了一会儿，后来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对我说：“谢谢你，只有你陪着我。”

        她居然笑了：“原来你比我还傻，被琪骗来的?”

        我说：“你以后咋打算呢?”

        我说：“那你就得忍两年时间了。”心里也对自己说，看来自己得在这至少呆上两年了。

        第二天照样是中午左右起来，吃了饭又去陪人洗澡。不过今天来的小好像很多，客人却不多，所以我只了两个钟，都是由领班带着几个妹一起去，让客人自己挑选，最后留的。有的客人就是想来真的，所以知我还是青倌就不搭理我了。

        她咬咬牙，说：“这个挨千刀的，自己得罪了这么多人，把生意也砸了，结果让自己老婆来。我本来也不，家里打得天昏地暗，可后来一想，还有孩呢。再说，我在这里卖，光的是自己的，丢的是他家的人，算是一报还一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