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电话对面那个男的说了什么，琪就滴滴的说：“好咧!那就这样，我上带她一起上去。那怎么扮呢?”

        说着我们上了电梯，这层还有另一个女孩，长得矮矮的，很胖，大大的，满脸通红，大上也有些黏糊，看她的样也是刚从床上来。琪似乎也跟她不太熟，我们就没说话。电梯里面已经有几个小了，都光着，有一位长的很清秀的，琪叫她梅，就和她攀谈几句，可她似乎很傲气的样，没怎么发话。琪给她介绍我的时候，她看了看我，只说了一句：“好的个。”

        的，我们得快一才行。”

        她笑：“每层都有值班的，到45分没续钟我们人还不去，他们就会往客人房间打电话，你就可以借机来了。个钟没约的话你当然可以磨蹭一，兴的话也可以和客人玩玩，只是不要太久，免得人家闲话，要是后面有钟，像现在这样，就得注意着时间，要不搞晚了，要不没净就去，说不定就把客人惹急了。”

        琪拉着我跪谢过，说：“多谢光顾，以后常来啊。”就和我好了钱门。

        4

        她听了一会儿，就说：“好吧，亲的，一会儿见。”说着挂了电话，对我说：“他要你穿衣服上去，我光着，鬼知他要搞什么花样。”

        老李拿了钱包，了几张票递给琪说：“三百是你的，你师妹一百，可以吧。”

        琪在和另几个小说笑着，我就和那个梅走在最后，见她也是低着机械地迈着步，手臂互抱着像是在掩饰自己丰满的。我不禁多打量了她几，瘦瘦的腰，屁也很瘦小，梳着齐耳的短发，却显得很神。她抬见我看她，又低了，急急地向前走。

        我问：“那怎么办哪?”

        琪笑笑说：“那还不好办?正合你胃了。”

        了更衣室，我们都一起去浴室，琪教我了浴帽免得沾湿了发，边用清洗洗自己的屁。我想，反正我又没有让人，就没动手，可琪说其实不搞不好也会有事的，还是洗一好，听人劝，吃饱饭，我就照。

        了电梯，依然是顺着旧路回去，七扭八拐的，没有人领着真得转了向。台阶的地方有几步路走在大理石的地上，因为没有穿鞋的缘故，凉得哆嗦了一。抬恰好看见其他的妹，才发现她们都边走边聊着，赤还兴兴有说有笑，不论遇见谁都昂首很无所谓的样，只有我是低着不敢看人，这些女孩可真不知羞耻，可想到以后自己就要和她们为伍，过同样的生活，同样的事，心里好难受。

过了一会儿，琪扶老李起来，他好像是玩脱了力，我的客人也懒洋洋地躺着不动，难为他不到半个小时了两次，大概也灯枯油尽了。因为钟也差不多到了，我们就一起聊了一会儿，当然也少不了动动手，动动嘴什么的，最后就告辞了。本想在客人房间里洗一洗的，可琪拉了我一，我就没再动。

        第四章　宵一刻

        一边，一边去化妆间。琪拨了电话：“大哥，我是小琪呀，想我了吗?”接着又听见她说：“就一个钟啊，怎么不包夜了呢?”停了一会儿，就说：“我现在带个小妹呢，是青倌。你是希望她一起上去呢，还是只要我?”

        我又问：“你好能哦!一个连一个的，不累啊。”

        琪说：“啊，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还没准备衣服呢。要不我借你一套?哦，可

        我嗔：“去你的!”

        我看她很兴奋的样，就问：“那我穿什么呢?就来时候那吗?”

        琪说：“差不多。而且规定一个钟是40分钟的，客人单买一个钟自然不希望我们在钟里洗澡别的，所以一般客人不主动提，我们不可以在他们那里洗。其实像这样的客人有的也不怎么净，我们去洗，用清洗也好。不过现在连上楼加起来只有20分钟

        她说：“还不是为了钱嘛!这是个双钟，除了这三百，我在帐上还能得六百，辛苦就说不得了。不过有的客人也确实很讨厌，明知钟到了，也不续钟，还在人家上黏糊。”

        和琪一起门，就问她：“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冲一再来啊?这样黏黏的，太难受了。是怕客人嫌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