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又升官了哟。”
姜玉姝又将与丈夫两地分隔,心不禁惆怅,回神,讶异问:“打听什么?”
姜玉姝皱眉,若有所思,“听起来,王爷应该知我的调动况。”
姜玉姝耳语答:“没错,是真的,我曾经问过你父亲。傻小,你怀疑什么呢?堂堂王爷,骗你作甚?”
“嘿嘿,想想也是!”
官员不可能不在乎自官职的变动。姜玉姝愣了愣,屏息问:“王爷怎么说的?”
郭烨把玉佩回怀里,兴冲冲告知:“安王爷说,他和我爹,是二十年前认识的,当时,他们在都城郊外山里打猎,同时发现一鹿,父亲动作快,一箭中了鹿,王爷补一箭,两人你一箭我一箭,互不相让,结果,莫名打起来了!王爷当时是皇殿,他并未亮明份,父亲年少气盛且武艺,打败了殿,胜利夺得猎。”
“‘莫问’?”
“他们不打不相识,从那以后,经常结伴打猎,直到、直到郭家被查抄放为止。”郭烨凑近,耳语问:“娘,王爷所言,是真的吗?”
姜玉姝看了两,轻声问:“王爷给的礼,叫赏赐,你谢赏了吗?”
姜玉姝激动欣喜,“升为什么官了?迁往何?”
“王爷消息灵通,应该不会哄我?报喜的信,兴许还没送到图宁。”
“多半是。可惜,他不肯告诉我。”郭烨遗憾叹气。
“王爷他、他说‘莫问’。”
“塔茶,塔茶卫指挥使!”
第278章宁州知州
少年兴采烈,对父亲钦佩得无以复加,“如果老祖宗知,一定非常兴!”
郭烨挠挠,忽然想起忘了禀告大事,急忙告知:“咳,差儿忘了!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王爷说,我爹升迁了!”
“没,我岂敢得罪他呢?其实,聊得兴的。”郭烨从怀里掏一枚玉佩,“王爷给了一块玉佩,说是见面礼,让我拿着玩儿。”
“当然啊!”
“记住了!”
“啊?塔茶?”姜玉姝一怔,既喜又不舍,“那儿离图宁远的,今后不能、不能——不过,升迁总是喜事!一般任职几年,官员就得换个地方,像从前,他从赫钦卫调来图宁卫。”
“孩儿总觉得,天潢贵胄,在上,父亲竟然能与皇交朋友?简直无法想象。”郭烨生时,侯爷祖父和世伯父早已去世,故聊起都城皇室时,总觉得遥不可及,难以想象。
姜玉姝叹了气,弹了儿脑门一,小声说:“为什么不能?天潢贵胄里,也有平易近人的嘛。况且,当年,靖阳侯府没倒,你父亲的份虽然不如皇,但也算显赫尊贵,他是有资格结交皇的。”
“当然,当场就谢了。”
“很好。礼多人不怪,在长辈和显贵面前,切莫失礼,更不能傲慢自大,翩翩君当谦和稳重,记住了吗?”
母俩愉快谈论片刻,郭烨又想起件事,“另外,我还给您打听了一。”
姜玉姝睛一亮,“是吗?我怎么一消息也没听见?”
接待太和亲王,姜玉姝丝毫不敢疏忽,仔细检查宴厅陈设,安:“叹什么气?王爷待你够和善的
“您已经任满六年了嘛,王爷聊起的时候,孩儿顺势打听了您的调动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