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外来民也觉得委屈,七嘴八喊:“我们是官府允许安家的,不是贼,你们才是蛮不讲理的土/匪!”
姜玉姝风寒未愈,脸苍白,皱了皱眉,威严大喝:“够了!等到了公堂,本官再细细地审问,谁先动、谁先动手,务必从实招来。”
紧张奔波一场,姜玉姝吁了气,疲惫说:“幸亏咱们来得还算及时,否则,十有八/九伤亡惨重。看快过年了,没想到又发生一起聚众斗殴案,府衙肯定会过问的,我真有些疼。”
衙役见状,脆举起鸣锣开用的铜锣,用力一敲,“当啷~”脆响,黑着脸怒吼:“肃静!”
……
衙役和民兵们手麻脚利,不多久,便把涉案村民的手腕捆得结结实实。
姜玉姝横眉立目,严厉训斥:“官府三令五申,任何关于土地、源、作等的纠纷,可以自行商量解决,也可以请衙门裁断,严禁斗殴,你们村是第二次犯禁了,本官不分‘外地人’还是‘本地人’,知法犯法者,一律罪加一等,严惩不贷!”
姜玉姝掏帕,抖了抖,蒙住鼻,斩钉截铁:“回衙门挑几合适的空房,将就用着,等明年开,尽快扩建县牢。”
“老芽山确实属于他们,但他们贪得无厌,说方圆十里全是‘老芽山’,太霸了。”
“哼,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欺负我们外乡人,胡说八,血人!”
都怪蛮不讲理的民,外来贼,这也抢,那也抢,我们快没活路了。”
顷刻后,官兵们骑,持刀押送步行的犯人,慢慢回城。
“路不平坦,大人,您慢些。”
“是。”黄一淳,苦恼念叨:“咱们县的人越来越多,现已有二十三万余,粮充
姜玉姝见状,定令:“立即带走,押回衙门!”
数百村民跪地,磕求饶,哭求“宽恕”声不绝于耳。
“大人开恩呐,草民知错了。”村民们或惊慌失措,或不服气,拼命哀求饶恕。
“明天是冬至,你们不准备庆祝节日,却跑到这个地方斗殴,闹伤亡,看来,都好了把牢饭当年夜饭的打算,既如此,官府成全你们!”她气得不轻,“你们不仅可以在牢里过除夕,还可以服刑充军、充徭役。”
“外来贼,脸厚,横行霸!他们仗着人多,倒欺负起我们来了,众所周知,老芽山一带,世代属于我们村,本没有外人的份儿。”
“唔。唉。”
“闭嘴,不准喧哗!”
“他们不断地挑衅、挑事,太欺负人了,不给我们外乡人活路啊。” “求大人主持公!”
“求知县为草民主。”
北风呜呼,求饶声、辩解声、哭喊声……闹哄哄。
她怒火中烧,眸光凌厉,板着脸,铁腕喝:“安分守己的百姓,明年继续种庄稼、种桑树,勤劳足以过上衣无忧的日。犯了法的人,明年给官府修城墙!挖运河!修建房屋!直到学会守法为止。”
县丞黄一淳尾随知县,直摇,“唉,那种村民,无视官府告示,再次违抗官府命令,简直是刁民,刁民!不严惩不行。”他话锋一转,“大人,县牢恐怕不够用,关不那么多犯人。”
“当着知县的面,大呼小叫,真是没规没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