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曼并没有挽留他,只是笑了笑说,“这一次,您也没有喝上西凉茶。”
“他一定很失望吧。”乌斯曼嘴上这么说,却是一脸愉悦地轻笑
“是呢。”乌斯曼应,“我打算和西凉军一起走,而西凉军要等援军到来,才能回去。”
“次吧,过阵我再来。”炎的话才说,就后悔了,才想的不能暴行踪呢!
“怎么了吗?”
炎觉得此事急不得,就在炎反复地谋划此战时,他也了时间,又去了一趟灵石山。
“兴许,一刻,他就现了。”
“一言为定。”乌斯曼却应承,“我会在这里等着你来。”
但是,炎不想暴自己的行踪,所以并不想约特定的时辰。
最好是别再损兵折将,而李冠躲在阿勒楚里,为了博得生机,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地反击,他边的人也都是最忠心的,所以才会留来陪他。
不知是对方的容颜太过妖魅,还是炎终于明白了他是一番好意,炎竟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心咚咚直,让他不得不转开视线,用和缓的声音说,“你对西凉王室还真是了解,经常和他们买卖吗?”
“照你说的,为皇,除了被淹没之外,就没有别的生机了?”炎有些恼火地质问。
“什么一言为定啊?!连个人影都不见!”炎不满地自言自语,捡起碎石,放在手心里抛着玩,一边想着,“既然没人,就回去吧。”一边又忍不住地等了又等。
就这样等到夕阳的余晖全变成了墨蓝,炎才一脸晦暗地迈着步,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乌斯曼一直望着炎的影,彻底消失在山石间,才从那幽暗的山里来,说是山,更像是两块石的隙,但能藏一个人。
“一半一半,西凉人不多,王族的事,几乎是人人皆知的呢。”
哪怕对方是一个黑心的西凉商人,只要有可取之,就值得结交。
早知,还是先约好见面时间……炎竟然到懊恼,甚至心里还有责怪对方的意思。
拒、挣扎,就会陷得越深、沉得越快,直到你反应过来时,这个世界早就颠覆了。”
“这还真是奇异,百姓竟然可以议论王室。”炎咂,“对了,你这些天一直都在这里吗?”
得到这样的答复,炎的心里竟然涌过一阵愉快的兴奋,不过想想也是,他本来就喜善待贤士,且从来都是“英雄莫问”。
“嗯,因为没有骆驼。”炎小声地说。
“没什么。”炎觉得和他谈话虽然会生气,但事后又觉得这人很聪明,甚至是充满着睿智,忍不住又想找他谈一谈。
但是,那个说好会等的人,并没有现在那里,帐篷虽然还在,但是的茶、厚毡坐垫都被收起,看来他是“门”了。
“呵呵,所以,”乌斯曼低,轻轻地笑了,那银的、密的睫低垂着,像是忍冬花的花那样丽,“你要时刻都保持住冷静,顺应着沙,才能化险为夷。”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炎这么说完后,就和乌斯曼别。
炎在回到军营之后,就埋首于筹备这最后一场的战斗,是的,是时候该收拾掉李冠了,但是,不知是否因为乌斯曼的关系,他认真地思索起,比正面直攻更好的计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