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记着,这是场仗,田家赢了,曜儿就是大明一任帝王,若是田家输了,那我们一个人都跑不掉。”
东太后见不惯她这哀哀戚戚的模样,摘了手上的翠甲套狠狠地朝她砸了过去:“事到如今你说这些有甚用!想想我们的家族,想想你的儿!”
田义对他这皇外甥可不如以往那般信任,赵曜偷偷理了他那妾,编了一堆谎话,以为掩饰的天衣无,却不知有人告诉了他始末,死了一个小妾他无所谓,但赵曜动了在他边安人手的心,这念就足以让他们反目。
早知有今日,当年他们就该拼一把,死了皇帝夺了江山,当年若是他们田家人登上皇位,如今还用担心这些狗屁作甚。
而田义不止准备着人杀阮晋崤,对他来说阮晋崤不算什么,他们田家的敌人是明帝。他不死,他们田家就会一直惶惶不可终日。
“姑母放心,我这就去找大兄,这事就算摆到明面,也不能让那个来历不明的小成为大皇,占了长。”
“就没法治他大罪,从他德行找病,要不然父皇知我们派人暗杀他,该会如何想。”
,大约心里一直记恨着,觉得我们着他亲手杀了他最的女人。”
“四殿,你若是想让陛满意,你最好是现在就砍了我这脑袋,还有你舅妈,你的表弟表妹……把我们的带到陛面前,一定能叫他满意。”
舅甥两人说了半晌,赵曜虽然觉得田义提议刺杀阮晋崤不是个好主意,但也拗不过他。
东太后神不济,了,就倚在了旁嬷嬷的上,有气无力地交代:“我们田家传承如此多代,怎么可能栽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上,你们打起神,皇上若是狠心决意的人,也不会拖那么久。”
东太后看向赵曜:“你父皇是用了心培养你,你别为了无关紧要的人与你父皇产生隔阂,这样反而如了那些人的意。”
只是可惜现在不是他们反目的时机。
田义了个手起落的手势,“杀了一劳永逸,他留着就是祸害。”
东太后没力,说完睛都快要累的闭上,东太后可不能在这时候事,赵曜连忙叫人送她回休息,请了太医随侍边。
皇后闻言,心中苦涩,知太后是宽赵曜,免得他心乱叫人有了可乘之机,也就忍着没说丧气话。
田家人早就瞧不顺阮晋崤,得知他可能是落民间的皇,一切对他的不顺都有了理由,原来他们是早就注定好的敌人。
皇帝老儿会怎么想他不知,但是他晓得,要是阮晋崤不死,皇帝老儿一定想让他们田家人死绝。
阮晋崤要杀,但明帝却是非
赵曜也是这般觉得,恨不得他现在就能带把刀冲将军府把阮晋崤解决了,可是哪有那么简单。
皇后哀极反笑,只是唇角的幅度透着凄凉可怜。
舅甥二人真抱在一起,看着叫人动容,实则两人各有心思。
“舅舅说这番话不就是诛侄儿的心!我就是保不住皇之位,也不能放弃田家,放弃我的亲人。”
赵曜神难受,眉心皱起牵扯到了额角的伤,面上又疼又愁,完全没了平日的风倜傥。
“叫我说杀了脆。”
指甲过脸颊,皇后被戳得生疼,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