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夹了个小菇包放砚哥儿的碗里:“
“自是帮你。”
与此同时,砚哥儿摇:“我不信二会因嫉妒害人命,若是要杀人,也是有其他正当缘由,那人非死不可才动手。”
愣了,只有补了句:“二梦到大哥什么了?”
砚哥儿摇:“我会劝诫二不要杀人。”
衣服相合如双生,两人看着却不像是双生兄妹,而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说完,砚哥儿想着女孩本就气,认真补充:“但还是该让厨房熬一碗安神茶,好生喝了。”
桑娥本是低着伺候,听到阮晋崤略哑低缓的声音,忍不住抬瞟了。
阮晋崤原本在给妹妹盛桂花香米粥,闻言眉轻拢:“什么梦?疼吗?哪儿觉得不舒服?”
海棠在旁忍不住多看了主两,觉得此时的主有些叫人害怕。
砚哥儿本来听着二的话,也想着问候,但是嘴巴张开,大哥就把他想说的话全说光了。
:“都怪大哥,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叫我了个噩梦。”
阮沁阳见砚哥儿老成的样,故意逗他:“砚哥儿的意思是,若是二想杀人,你只会在旁边看着,不会帮我埋尸?”
听完阮沁阳梦境,微怔的阮晋崤,开轻笑。
他们不是一个人。
被一大一小盯着,阮沁阳遵循先来后到的原则,先回答了阮晋崤:“噩梦,不疼,就觉得脖不舒服。”
阮沁阳收起了脸上笑意,致妍丽的脸庞爬上了一丝冷意。
阮沁阳拉开阮晋崤的手,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
至于阮晋崤的用词,阮沁阳选择忽略,她梦里面的确是疼。
砚哥儿开始还在听,后面就用“我二怎么那么任”的神看着阮沁阳:“二这个噩梦无无据,没有一是有可能的事,别说醒来就该忘了不害怕。”
她这回被梦影响的不厉害,虽然还会忍不住摸摸脖,但不像是之前光是提到阮晋崤,她就有种恶心想吐的觉。
“那我非要杀呢?”
桑娥忍不住浮想翩翩。
柔,阮晋崤虽然不知妹妹梦到了什么,却轻声抱歉:“哥哥的错,疼沁阳了……”
砚哥儿没有因为二的表跟大哥的话动摇,认真板着小脸:“若是那人非死不可我会帮二,但若是那人只是犯了小错,我觉得不至死,一定会拦着二,不叫二往后会后悔的事。”
阮沁阳也没想到阮晋崤会那么直接的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脖上,不过受到他手上的度,梦里的那个“他”对她的影响,仿佛就慢慢消散了。
阮沁阳满意一笑,面上如百花盛开,虽然她觉得砚哥儿跟梦中砚哥儿相距甚远,但没听他认真说过这些,她还是会觉得心中不安,现在知他价值观正常,阮沁阳就放心了。
纤细的脖颈,白腻的连汗都成了透明的颜,不过阮晋崤细看,就看到隐隐快消散的红痕,忍不住抬手覆了上去。
今天两个大主穿得都是翠青的衣裳,布料自同一批布,手工自同几位绣娘。
“因为大哥说我们不是亲兄妹,所以我就了一个相关的梦,梦到我因为嫉妒大哥喜的人,带着砚哥儿把那人杀了,然后大哥气恼亲手把我们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