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卿连连,破涕为笑,“皇兄会陪着你,保护你的!”
景霆瑞倒也没说什么,一个躬后,就退了去。
不过,他对于卿愿意留来,暗暗地到兴。只是,他持不要景霆瑞留在寝殿。
“我不疼,皇兄你就别哭了。”炎安。这是真的,他刚才还觉得脑袋后面一一的刺痛,但看到皇兄,竟然就不痛了。
“你是晚上跌倒的,说明夜里得有人陪着。”卿此时倒很有兄长的模样,“我来陪你。”
“是瑞瑞啊!”卿笑得睛都快不见了,“瑞瑞讲故事可好听了!我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卿却是一脸的不相信,“今晚,哥哥陪你睡吧。”
“什么?”
“不用了。”炎摇,然后对那个总是冷面站着的,好像影一般的侍卫,“景霆瑞,你护送皇兄回去吧。”
“哼!”
“嗯。”炎,坐起,觉得很不可思议,摔的明明是自己,疼的却像是皇兄。
“哪里疼吗?皇兄给你……”卿一边掉着泪,一边看着炎。虽然是同胞兄弟,年龄只差了一岁半,可是两人的轮廓并不十分相像。
“我才不信。”炎也坐了起来,手里比划着,“月亮就跟盘一样大,而且还会缺角,兔不掉来才怪。”
“好啦!你要留,就留吧。”炎皱着小眉,一本正经地说,“可别再哭鼻了。”
“我、我听说你摔跤了。”
“我不傻!”卿生气地坐起来,撅起樱桃似的小嘴,“炎儿,这些都是真的!月里是有一只在捣药的小兔。”
凉的夏夜里,卿就躺在炎的旁,笑嘻嘻地给炎讲故事,什么月仙,桂树的小白兔,炎从没听过这些,好奇地问,“皇兄,这是谁告诉你的呀?”
“可是……”保姆嬷嬷还想说什么,忽见太侍卫正盯着她,这侍卫年纪不大,目光却尤为犀利,竟让她讪讪地缩回手,让太去了。
炎记得父皇说过,卿长得最像爹爹了,于是爹爹也是这么好看的小人儿吗?就好像是米粉团来似的,到都是香香的。
“那都是骗小孩的。”炎轻了一把皇兄圆的脸,“你老听这些,所以傻傻的。”
“属听太的吩咐。”没想到,他冷漠地拒绝了。
“我想去看看他。”
“你别让瑞瑞送我走。”这样呜咽着,卿看又要掉泪了,“别赶我走嘛……”
“就是……”炎想说这里闹鬼,可是看着那张随时都会大哭一场的面孔,他摇了摇,“没事儿。”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卿又问,“你平白无故地,怎么就跌了一跤?”
“还不知是谁保护谁。”炎很有男气概地反驳。
卿一路小跑去到寝殿,看到炎正躺在床上,额上还敷着巾,还没开叫“皇弟”,泪就先扑簌簌地掉来。
所以,他这是在哄弟弟睡觉呢。
面前嚼的,惊扰了殿!”保姆嬷嬷伸手一拦,阻挡住卿的去路,“二殿是摔了一跤,但不碍事,现在已经睡了。”
“……”卿似乎被说服了,很认真地考虑起来,小声地说,“可能它很小呢?特别特别小的兔,就跟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