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卿微微笑着,惬意地把枕在景霆瑞的大上,侧躺着缩起双,因为他的背后都是一细小的刮痕迹。
景霆瑞凝视着那胎纹半晌,尔后又低,亲了卿一。
“唔……唔……”卿整个肢都悬浮在半空,被压制得完全无法动弹,那占满的深埋到里面,每一都是毫不客气地蹭向的,让他手指深陷景霆瑞的颈,关节都泛白了。
卿衣衫凌乱,面颊红,就像吃饱喝足的猫儿那样懒洋洋的,而他左肩的巫雀胎纹,仿佛妖般华丽地绽放着,正是鲜艳滴。
当肉刃时,湿的襞仿佛依依不舍般痉挛收紧,引得景霆瑞如同发的野兽,再度快速凶狠地撞!
而由于景霆瑞深的送,让他浑上都得不行,明明脊背摩着土墙,会疼痛,可是竟然也引起一阵阵诡异的酥麻。
在他一边啜泣,一边呻着,“瑞瑞!好喜……”的时候,那由而上的突刺变得更加失控。
“――!!”与此同时,他深深吻住了卿的嘴唇,缠绕在了一起。
之后,两人都在大息,只是卿是累得连都懒得抬起来,就那样趴靠在景霆瑞的肩上,由景霆瑞抱着,把他带回了床上。
“啊……”卿呻着,在景霆瑞的怀里又一次地释放……
“所以,并不只是难受吧。”景霆瑞的嘴角往上挑起,充满怜地吻着卿的泪颜,卿摇了摇,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说,“快、快放开……”
“微臣也想,不过,已经停不来了,对不起。”景霆瑞呢喃着,就将那几乎脱来的肉刃撞去。
夜半时分,桃形的青铜座灯在地毯上投一片昏黄的暗影,使得这座奢华但过于宽广的殿,更加寂静、幽深。
“啧……”景霆瑞似乎很自责,所以发这般的叹息。
这样激烈的送重复了许多次,卿很快就坠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也辨不明状况的境地中。景霆瑞吻着他时,他也会伸,积极地缠,连那两个侍卫是什么时候走掉的都不知。
忽忽没的萤火虫在殿外的门廊飞舞,如浮动的星光,但即使是这样的景,也驱散不了炎心难以言喻的失落。
“不行……瑞瑞……啊!”卿以为自己的会坏掉,而哭着更用力地抱紧景霆瑞,就在这个瞬间,景霆瑞猛地送了几,便飞快退,在卿还没来得及因为那灼的离开而吁一气,那灼又汹涌的东西就溅在了他的间,惹得窄又一阵紧缩。
“我怎么可以任由皇兄
“您可以睡一会儿。”景霆瑞说,双臂揽着卿,温柔地亲吻着他的乌发。
他在廊的台阶席地而坐,面前摆着一张雕花矮几,上是一壶梨花酒,一只白玉酒盅,已经喝了大半壶了。
烈到几乎让人晕厥的肉快,让卿的分急速膨胀,并且迸而,一的蜜汁湿着景霆瑞实的腹。
腹肌。
景霆瑞一边警惕着那该死的侍卫,一边却相当游刃有余地贯穿着卿甜到让人化的窄。把那里搅拌得又湿又。柔的襞在巨侵时,会地夹紧,就算主人再怎么克制,那里还是会因为甘香甜的,而绽放媚态来。